林樓對霍以瑾表示:“既然你不在乎對方有沒有錢(‘反正都不太可能比霍家有錢’謝副總充當著背景音的角色);也不覺得長相是你的第一選擇標準(‘這個絕逼是在騙人!楚清讓當初是怎麼被看上的你敢說實話嗎?’依舊是謝副總);又希望最起碼在三觀上能稍微對得上一點(‘楚清讓血的教訓’by:謝副總),那麼義工組織絕對是你最好的選擇。”

剛巧,林樓回國後就瞭解到了lv市本地的大部分都是由年輕人組成的義工組織——紅領巾。

“會不會太年輕了一點?”紅領巾什麼的總覺得像是在說小學生啊。

“國家規定,義工需要是16歲以上的自然人,再小的那隻能叫學校組織獻愛心。”林樓鄙視了一眼謝副總,“咱倆到底誰才是那個中學之後就出國的人?”

“……”謝副總覺得他上輩子一定欠了林樓很多錢,要不這輩子為什麼他總是致力於找他的茬。

然後,就這麼定了下來。

林樓一早就聯絡上了紅領巾在網上的聯絡人,對方表示他們這週末正好在市郊的小天使孤兒院有活動,正缺人手,很歡迎他們週日就去幫忙。一天的體驗時間,算是一個雙向的考察期,畢竟不是所有的義工組織都很靠譜,而很多參加義工活動的人只是一時腦熱,只是做了一會兒就放棄的大有人在。

霍以瑾很滿意這樣能說去就去的效率,她也就週末有時間,拖一下就肯定要到下週了,眼見著三月之期近在眼前,已經沒幾個週末可供她浪費了。

短短几個小時的沉睡,足夠已經習慣了日夜工作的霍以瑾恢復精力,換上舒適寬鬆適合幹活兒的衣服(謝副總和林樓的衣服都是他們的助理早上給送來的),霍以瑾一行三人驅車,在約定時間到達了離南山半坡不算特別遠的市郊孤兒院。

謝副總開車,林樓則負責問霍以瑾一些問題,把他早上替霍以瑾填寫的登記表格上他不知道的資訊補充完整。

“之前有參加過義工活動嗎?如果有的話是什麼樣的呢?有組織嗎?證明人是誰。”

“沒有。”

“誒???”林樓不可思議的看向霍以瑾,他從謝燮那裡知道霍以瑾上大學開始就在霍氏國際給她大哥實習當助理,很忙根本沒時間參加義工活動,但他和謝燮都以為霍以瑾這種性格的肯定中學時肯定參加過。

“16歲之前學校組織的不算是我個人的義工活動吧?16歲之後……”準確的說是從上了中學開始,先是外祖母病逝,再是父母空難去世,最後是外祖父、祖父、祖母接連病逝,在很短的幾年裡霍以瑾失去了她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六個家人,她手臂上戴孝的黑布條就好像沒有機會摘下似的,那是她順風順水的日子裡最黑暗的日子之一,她根本顧不上別的。

不過,雖然霍以瑾沒有參加過義工活動,但她做的慈善倒是不少,主要擔任的是直接給錢的財神爺角色。

她有一個在她很小的時候父母以她的名義成立的基金會,她的父母當時希望能透過這種幫助沒錢治療重病的兒童的方式來為當時得了哮喘的她積攢福氣。這個基金會一直運作良好的持續到今天,助理會定時把霍以瑾的錢過去,她需要做的就只是在支票上簽字。

當然除了基金會以外,霍以瑾平時也會很多不同的慈善捐款,以公司的名義,以個人的名義,這方面的支出絕對是一個常人很難想象的天價,但她卻做的樂此不疲,不是為了面子,而是……

“要不我要這麼多錢還能幹什麼呢?”對於即便什麼都不幹也能靠霍氏國際的股份分紅衣食無憂、生活優渥的過一輩子的霍以瑾來說,她工作後賺的錢真心就只是數字的變化而已。

她堅持認為“與其把錢放在銀行裡落灰,還不如拿去做一些更有意義的事情來的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