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香火錢,功德碑上名列前茅,就和小尼姑玩玩兒,怎麼,你有意見?”

左非白搖頭嘆道:“佛門重地,可不是讓你們玩兒的地方,你們還是心存敬畏,謹言慎行的好。”

靈音道:“左師兄說的對。”

墨鏡男一愣,隨即笑道:“我說怎麼回事呢,原來你們認識啊,怪不得這小子替你出頭,呵呵……小師傅,你能對他那麼親熱,怎麼就不能對我們也親切一點兒呢?他給你們捐了多少錢?”

“我麼……我沒捐錢。”左非白笑道。

“沒捐錢?沒捐錢還在這裡趾高氣昂?呵呵,小師傅……看看,這種只會動嘴皮子的鐵公雞,有什麼好,不如跟我吧?呵呵呵……”墨鏡男笑道。

左非白嘆了口氣,說道:“這樣吧,這位大哥,你家的兩百萬,我個人還給你,今日是佛門盛事,不歡迎你這樣的人。”

“什……什麼?你還我?”墨鏡男表情譏誚。

“哈哈哈哈……”一眾男青年都笑了起來。

“不要笑,我說的是真的,你的兩百萬,我還給你,然後,請你和你的朋友們,圓潤的離開,佛門重地,我可不能說些不該說的話。”左非白笑道。

洪浩笑道:“聽到了嗎,叫你們走,留個賬號吧。”

墨鏡男笑道:“我們憑什麼相信你?”

就在這時,一個頭發花白的五十多歲男人走了過來,問道:“林松,你們怎麼還不進去。”

“爸!”墨鏡男笑道:“碰到點兒事,這位先生不讓我們進去,說是要將咱們兩百萬的香火錢還給我們。”

“嗯?”花白頭髮的男人皺了皺眉,看向左非白:“先生您好,我是張森,還未請教……”

左非白見這個男人彬彬有禮,便笑道:“您好,在下左非白。”

“左非白?”

不過是張森,甚至墨鏡男等一眾男青年,都是驚了一下。

張森問道:“冒昧問一下……您是不是那個非白基金的創始人?”

“正是不才。”左非白笑了笑。

張森大吃一驚,問道:“原來真的是您,左先生,不過……您說要將香火錢還給我們,這是怎麼回事?”

洪浩嘴快,笑道:“張叔叔,你來晚了,沒有看到,這位戴墨鏡的,是您的公子吧?”

張森點了點頭。

“爸!”

張森舉起手來,制止了墨鏡男的說話,他對於自己這個愛惹事的兒子再瞭解不過,心裡隱隱猜到了幾分:“這位先生,您繼續說,他怎麼了?”

洪浩道:“是這樣的,張叔叔,我們剛到這裡,就看到這幾位哥們兒在圍著這位小師傅,言語輕浮,逼小師傅給他們送吻,呵呵……我們好心勸說,您公子卻說你們家是大功德主,捐了兩百萬什麼的……所以,小左才說要將兩百萬還給他,然後讓他離開。”

張森滿面通紅,怒問道:“林松,是這樣麼?”

墨鏡男正是張森的兒子,叫做張林松,搖了搖手道:“不完全是這樣的,爸,是這小尼姑先動手打了我兄弟!”

“為什麼打?”張森問道。

一種男青年似乎都以張林松馬首是瞻,此時見了張森怒了,一個個規矩的站著,一句話也不敢說,這可是他們大哥的老子。

“這……”張林松一時語塞。

張森大怒,上前一巴掌扇的張林松一個踉蹌:“混蛋!這裡是什麼地方,你也給我胡鬧?滾!我真後悔叫你來!給我滾回去!帶著你這些狐朋狗友,給我滾!”

張林松捂著臉頰,狼狽逃走,一種男青年趕緊跟著跑了。

張森嘆了口氣,拿出一張名片,雙手遞向左非白:“左先生,這是我的名片,我一直想認識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