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搶救和長達一個星期的沉睡熙離醒了,看到撐開雙眼的熙離我感覺到那種一直陰沉壓抑的天氣變得晴朗那瞬間的開明感。可是他忘了我。那種沒有準備的下墜讓我害怕。我害怕他是在恨我,不願意見到我,不願意原諒我。等到你剛剛告訴我並不是熙離的時候,我的情緒平靜的連我自己也有點不敢相信。你問我擔心嗎?做了十五年的親兄弟就算是個木頭都會擔心。”

幸村苦笑著從顏景湛一旁擦肩而過。他沒說出來的是在得知眼前有著這個活生生的熙離不是他的弟弟熙離時,他竟然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他害怕見到熙離,尤其怕見到不肯原諒他的熙離。這樣的想法讓他即使是對著明知道靈魂不是熙離的臉的勇氣都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

很不好意思,某樓關於寒假的計劃是吃喝拉撒睡!

更文不在其中。

我要到明年回學校才回恢復更新。

大家千萬別拍我的說。

偶手長凍蒼了,那個叫難受啊!

希望大家給以理解!!!!!!

第 5 章

那次的攤牌並沒有收到什麼效果。每個人還是按照自己的生活模式生活著,幸村爸爸每天很早就會去上班,總是要到很晚才回來。幸村媽媽每天都會去參加茶會之類的交誼活動,至於幸村美人嗎?每天要去上學好像還要參加網球部的訓練,至於幸村爺爺也是每天事情不斷,就是沒事也是整天都在書房等地。每天閒到無聊的景湛童鞋便拿著棋譜擺玲瓏棋譜破著玩。

景湛也不止一次鬱悶既然要穿越到漫畫裡為什麼不乾脆穿進棋魂裡,那樣至少自己還可以找千年棋魂佐為下幾盤棋玩玩。說到棋魂啊!自己可是因為看棋魂才萌發了下棋的興趣。才對圍棋萌發出強烈喜好。可是這網球王子是什麼意思啊!第一、他對網球沒有跟主人公相媲美的愛好與熱情;第二、他沒有像漫畫中那種神乎其神的網球技藝。他的網球最多能入眼而已,真的沒有謙虛。

這日景湛坐在庭院的石桌上仔細的研究一個棋局,好容易解開了,那手下的久了痠疼痠疼的,便伸開雙手活動一下筋骨,竟發現自己身後站著幸村爺爺和幾個年紀相仿的老人,這可把景湛嚇了一跳。你說大家是不是都是武俠的愛好者怎麼都學那些極品高手,一點聲色都沒發出就不知不覺的站在人家身後,小心我告你圖謀不軌。

這一轉頭剛好對上幸村爺爺帶著懷疑且不可置信的眼光,犯得著用這種看了讓人超級不爽的看人嗎?

我有那麼不堪嗎?或者幸村熙離在他眼裡就這麼不堪嗎?不敢相信是吧!配副老花鏡再看看清楚。景湛向各位老人統攏的行了一個好就回房間去了。

走的很急,沒來的及聽到各位老人對他的棋風的高度評價。但有兩個老人微微皺著的眉頭始終沒有鬆開。一個是幸村爺爺,他就奇怪他怎麼不知道幸村熙離會圍棋還下的這麼好。另一個就是真田番士。至於他為什麼皺眉就要問他自己了,反正我是不知道。

雖然景湛不知道幸村熙離以前是個什麼樣的人,但從幸村爺爺的眼裡可以看出他跟前世的自己應該差不多吧!都是別人眼裡不可有可無的人!那種跟哥哥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

受到打擊的景湛在當天晚上就爆發了,向幸村爸爸提出兩個要求:一個去中國唸書,理由是自己的日文雖然夠正常交流但上課可能就比較勉強了,而且中國的功課跟日本的功課有差異他怕適應不了;另一個是要求改名字,理由是每次別人喚他熙離的時候他總反映不過來。

當然兩個理由都是藉口,景湛真正的理由是這個家裡太壓抑了,他都快得壓抑症了。至於名字嗎?他不想當替身,名字最好還是改改。

當幸村爸爸以他必須適應日本的一切習慣,而功課可以讓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