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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阮豐陰沉的目光看向他們。
溫老師第一個頂不住壓力,腿一軟直接跪了下去,接著其他人也都跪在了阮豐身後。
不去理會後面跪著的人,阮豐打了一個響指,然後幾個訓練有素的黑衣保鏢出現,將地上已經猶如一攤爛泥的三個人拽了起來,讓他們可以面對阮豐。
“我記得在比賽之前我曾經告誡過你們,難道你們真的當成耳旁風了?”戲謔的笑,在此之前或許大家會覺得他是無害的,可此時他們不會這麼想。
“我們,我們也是無奈的,而且並沒有讓喬歆瑤受很重的傷,可是她明明廢了我們的兩個人。”刀疤臉辯解道。
他身邊的另外兩個人,現在已經算是高位截癱了,腰部以下完全沒有了直覺,上身雖然還好,但是也被阮豐的人打斷了手,此時大有奄奄一息的感覺。
阮豐冷笑,面上的陰沉風暴讓整個地下室的溫度再次下降,他對著刀疤臉身後得保鏢使了個眼色,接著保鏢毫不猶豫的對著刀疤臉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重拳落在肉體上的悶響聲不斷的在地下室迴盪,偶爾還伴隨著清晰的骨頭斷裂的聲音。
阮豐抬手示意保鏢可以停下來了,陰沉而詭異的笑容浮現。“我討厭在違背了我的意願之後還強詞狡辯的人。”
“我記得我對你們所有人都說過,比賽勝利與否並不重要,而我也告訴過你們不要去招惹喬歆瑤。”宛如修羅般的笑容,滿眼的嗜殺之色。
看到他這樣的表情之後,他們所有人都覺得自己可能走不出這裡了,如果還能活下去的話,他們絕對不會再惹怒這個男人。
此時阮豐在他們眼裡已經不再是一個孩子了,他就像是閻王,掌控著他們的生死,他讓他們生他們就生,讓他們死,他們肯定不能活。
刀疤臉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但是他畢竟出身特種兵,和一般人是不一樣的,也比一般人能夠忍耐。
阮豐看向刀疤臉,冰冷的問道:“你知道你傷害的那個人有什麼樣的手段嗎?”
忽然冰雪消融一般,阮豐的陰沉之色消失,換上了平淡的笑容。“我告訴你,落在她手裡,和落在我手裡只有一點不同,那就是在她手裡你們死的快一點,而我會折磨你們,然後再讓你們死。”
明明是輕鬆愉悅的語氣,臉上也是有笑容的,可是說出來的內容卻不離“死”字,他在提起喬歆瑤的時候讓人窺視不出他的情緒。
“你們一定很驚訝為什麼我要為了你們傷害了我的敵人而懲罰你們,我其實應該讚揚你們才對是不是?”阮豐看著他們。
此時此刻已經沒有人敢接他的話了,他的思維異於常人,他們如果一個回答不好就有可能提前終止自己的生命。
阮豐早就已經習慣了他說話沒有人回答,所以他根本也沒有在意。突然起身將手裡的高腳杯交給了之前驚恐的三十多歲的的男人,楊勘。
阮豐走到那三個特種兵面前,居高臨下俯視螻蟻一般的看著他們。“她是我視為一生的對手的人,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才能傷她,其他人沒有那個資格。”
“你們是華夏的特種兵,應該聽說過秦瀟這個人吧!你們可知道秦瀟就是被你們賣命的主子害死的?”諷刺的看著那三個人,阮豐面無表情。
其實在某種意義上說,秦瀟在華夏軍方是一個讓人仰視的人物,而很多的特種兵更是將她視為自己的信仰。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秦瀟將軍的死只是意外,那是演習事故。”刀疤臉激動地吼道。
“哼,人家說什麼你就信嗎?怪不得華夏也就只有一個秦瀟。哦!現在已經沒有了。”阮豐漫不經心的語氣,根本就不在意。
“該說的不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現在留給你們一個痛快吧!帶他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