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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豔的你為什麼要自甘墮落?”
和他分開之後,秦瀟進了部隊。如他所說,難道自己還比不上一隻小蟲子嗎?
按照華夏傳統的恩蔭政策,她的父親是上將,她可以起點就是中校,但是隻能是文職。而她卻在所有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中進了作戰部隊。
用自己的實力證明了自己的價值,並且得到了當時的元首,軍界第一人的認可,允許她組建一支屬於自己的龍麟戰隊。
秦瀟一直不知道當時元首為什麼會這樣幫自己,直到後來她才知道,這都是黎遠洲的功勞,原來黎遠洲竟然是元首的親外孫。
在黎家已經能夠獨當一面的黎遠洲,時時刻刻最關注的還是秦瀟,所以在有了這樣的條件之後,最先想到的也是秦瀟。
再見面已經是十年之後,那時候她是華夏曆史乃至世界歷史上最年輕的少將,而他是黎家少主。
七月的法國南部,普羅旺斯的薰衣草田,一眼望去一片茫茫的紫色,遠處湖光山色,薰衣草田的對面,是金燦燦的向日葵田。
一身黑色騎馬裝的少年騎著一匹白馬,穿行在紫色的薰衣草田裡,當他看到秦瀟的時候,俊臉上揚起一抹滿足的笑容。
彎腰將白皙的右手伸到她的面前,秦瀟將自己的手放入他的手心,他的手和他的笑容一樣,輕柔、溫暖。
他將她拉上了馬坐在他的身前,然後他將自己的下巴枕在她的肩頭,低聲在她耳邊輕嘆。“瀟瀟,你喜歡這裡嗎?”
在梅爾的筆下“普羅旺斯”代表了一種簡單無憂、輕鬆慵懶的生活方式,一種寵辱不驚,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望天上雲捲雲舒的閒適意境。她又怎麼會不喜歡?
知道了她的答案,黎遠洲卻只是在她耳邊輕聲的問:“知道為什麼我會選擇在這裡見你嗎?薰衣草讓你想到了什麼?”
沒有讓她回答,黎遠洲自己笑著說:“薰衣草的花語是等待愛情,我等了你十八年。”
那一天她終於相信他是真的愛她的,不像她所想的那樣他只是年紀太小,什麼都不瞭解。十八年,他用時間證明了一切。
從來沒想過原來那個孩子已經在自己心中有了那樣不可動搖的地位,而在那時候他對她說他在等她的時候她終於明白,原來這麼久的時間,自己竟然真的已經很愛他。
抱著他,她哭了,第一次哭得那麼肆無忌憚,因為她知道這個比她小的男孩能夠包容她,能夠容忍她的放縱。
也確實是這樣的,看著她哭泣的小臉,他只是無奈的在她耳邊輕哄著她,他的聲音溫柔、寵溺充滿了磁性。
那一天她哭累了,在他懷中安然入眠,而他就只是抱著她坐在薰衣草田,看著她沉靜的睡臉,露出滿足的笑容。
他對她說他真的很愛她,在不懂得什麼是愛的時候就已經愛著她了,等懂得愛的時候就決定一輩子都要守護著她。
只是可惜,世事無常。當她以為自己可以擁有全世界最完美的愛情的時候,一切都變了,她的幸福也不在了。
黎家、秦家反對他們在一起,黎遠洲的抗爭沒有起到任何的效果,他們的愛情註定不會被任何人祝福,但是他愛她用生命來愛她。
時間過得還真是快,一轉眼已經是十年的時間了。想起那時候他滿身鮮血的對自己說一定要幸福的時候,她的心也死了。沒有了他,誰還能給她滿滿的幸福。所以即使她後來遇到了冷漠、遇到了白哲瀚,卻沒有人能夠代替黎遠洲。
“遠洲、遠洲,嗚嗚嗚嗚……”壓抑的哭泣聲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的清晰,也讓悲傷的氣息無形中無限擴大。
那個男人她愛了三十年,而在他有生之年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愛著她,這個世界還能有誰像他一樣地愛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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