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禁不住過度使用,這道理淺顯而易懂,司馬十七郎覺得自己實在是丟人,便低聲辯解,“我實在想得狠了嘛。”

隨後他不由得與盧八娘訴苦道:“你是女人,哪裡知道男人的難處,多少次你都睡了,我就在你的窗外想著你。”

盧八娘其實是知道一些的,她笑著看向司馬十七郎,“可是你還是忍住了,不是嗎?而且現在你的內心一定非常驕傲,就是到祠堂,你也無愧於父王。”

“正是這樣,我知道你明白我。”司馬十七郎說:“所以我才想放鬆幾天。”

其實自己也一樣忍了兩年多,但是公正地看問題,盧八娘還是蠻佩服十七郎的,自己畢竟有兩個兒子陪伴,而他每日孤枕難眼肯定會更難熬,“所以我才由著你胡鬧呀!”

睡前司馬十七郎輕聲問:“你好了嗎?”

“沒事了。”盧八娘洗了個澡,披上了淺色的繡花綢袍,推著司馬十七郎,“趕緊去洗洗睡吧。”

色令智昏這句話真不是白說的,司馬十七郎回來後又蹭過來解盧八娘剛穿好的衣服,“我又想了。”

盧八娘擋住了他的手,“你好好養養吧。”

“已經養好了。”

“立即睡覺!”盧八娘嚴厲地說,看司馬十七郎裝做嚇壞了的樣子,忍不住笑場,“明天早上。”

好吧,第二天司馬十七郎起得真早。

第九十二章 堅守孝道問心無愧時局變幻把握良機〔二〕

暮春的清晨還是頗有涼意的,在這個時候穿雪白的絲麻衣褲,上面加上一件大紅的羊絨背心在練武場習武非常適宜。

司馬十七郎練過劍後將外袍鬆散地披在身上,開得大大的領口裡露出一段紅色的毛背心,擦著汗走進屋子裡對盧八娘笑道:“今天田涵終於穿上了一件毛背心,不過上面有好多大大小小的窟窿,有好幾個人都笑得不得了。”

提起桃花織的那件毛衣,盧八娘也極為無奈。明明經常吹噓從五歲時就替父親縫衣服的桃花竟然會那樣笨,織件毛衣差一點要了她的命。其實她完全可以讓大家幫點忙,但死心眼的桃花又不肯,結果弄出一件和魚網差不多的東西,當然這件魚網的網眼大小極為不等,還不如魚網美觀。

“你們真無聊。”盧八娘撇嘴道。

“我當然不會笑。”司馬十七郎脫下背心,很愛惜地放在一旁,“誰的毛背心也沒有我穿的這件平整均勻。別看池師兄穿的那件有很多繁瑣的花紋,其實沒有我這件最簡單的好看,也更能顯出王妃心靈手巧。”

原來男人們也喜歡暗中攀比,而且也能這麼八卦。

這場毛衣風波當然起源於盧八娘為司馬十七郎織的那件毛衣。但盧八娘織毛衣時她身邊的人雖然學了,最初也沒怎麼樣,真正傳了出去還是因為司馬十七到處秀他的毛衣引起的。

司馬十七郎在屬下面前一貫莊重嚴肅,話語很少,但這不影響他他自從穿了王妃親手織的毛衣後只要練武時就把外衣脫下來吸引眼球,結果沒多久差不多全淮北的人都知道了淮北王妃親手給淮北王織了件非常特別非常好看非常實用的毛衣,於是大家紛紛跟風。現在淮北軍的男人,特別是有老婆的男人,在練武場如果沒有穿一件手織毛衣,那簡直就是低人一等,無地自容。

有著如此強的炫耀心理的司馬十七郎怎麼能不笑田涵呢?於是盧八娘一針見血的指出,“你一定在心裡笑了。”

確實這樣,司馬十七郎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桃花,桃花實在太有趣了!”

“田涵會不會難堪?”

司馬十七郎笑了半天才停下說:“沒有,他反倒很得意,說是他老婆把手都扎紅了才織成的,又吹噓穿上不冷不熱恰恰好。結果有人不小心用槍尖挑出一段線,把他心疼得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