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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兒見了母妃早已經站起來行禮,聞言匆匆向父王和母妃道聲別就快步走了出去。
司馬十七郎也急著問:“怎麼樣?”
“不要緊,慧娘有點好強,,醫生說休息一下就沒事了。”盧八娘道:“我是讓旭兒回去多陪陪她。”
司馬十七郎放下心,向盧八娘講了旭兒剛剛的話,然後笑了,“年輕人經歷的事情少,未免太急燥了些,總想把京城的事情一舉了斷。”
“京城裡那一小撮的人肯定會鬧出些事情的,我們就慢慢看著吧。”盧八娘說著坐了下來,端起茶杯慢慢飲了起來。
京城裡果然鬧得不成樣子,楚王風塵僕僕地趕回京城,先是被攔在城門之外,他便跪向皇宮方向,終日不去。
“
父死而子不得見兮,徒悲傷兮而痛哭。”沒幾日京城內到處傳著楚王在城門外含著悲傷而吟詠的詩詞。
不管什麼時代,什麼風俗,不讓兒子祭奠父親都是極沒有道理的,楚王從一開始就站居了道德的制高點,他就是滿懷傷痛來懷念父親的兒子,卻被嫡母和親兄弟攔在了城外。
新帝方面落了下風,又受不了時下的風評,過了幾日只得在派人斥責楚王不遵皇命後又宣他進宮為先皇守靈,卻將楚王所帶的一干衛士和幕僚都隔在了宮外。
在這種時候,若盧八娘是尹太后,就是冒著多大的罪名也要將楚王處理掉,反正沒了楚王先皇只剩新帝一個活著的兒子,大位誰又能搶得去呢?就是有一時之風評,君要臣死又能耐何?再慢慢收拾人心就是。
可是尹家在最關鍵的時刻又不敢了,而一起守靈的宗室士族們又完全站在楚王一面。於是楚王安然地在宮裡守了七七四十九天的靈,然後無一絲損傷地從宮裡走了出來。
這一次,楚王再沒有理由留在京裡,他只得一步三回頭地從京城離開了,當然,他又悄悄回來了,而且還不知怎麼混進了京城。終於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裡,楚王逼宮了。
楚王和新帝之爭,除了兩個各自的母族之爭外,還夾雜著更多的利益紛爭,最顯而易見的是士族與庶族之爭。這種對權利的追逐其實是根本不可調合的,只能以一方成功一方失敗結束。
表面上看皇上佔據了大義,而且已經得到了皇權,但是楚王的後面是世家大族,而皇上身後的則是庶族。
即使庶族的力量在一直不停地增長著,但是比起有幾百年積累計程車族他們依然顯得單薄。比如出身尹家的皇后一直沒有得到士家貴女的認可,即使她成了太后,依舊沒有足夠的威望。而尹家的子弟,就是再有才能者,也不可能得到輿論的最高讚許。
當然尹家從出仕以來的各種不要臉面的行為,也給他們嚴重拖了後腿。甚至一些更注重名聲的庶族也站到了他們的對立面。
當然更多的是冷眼旁觀。
圍攻皇城的戰爭進行了一整夜,最後楚王雖然攻進了皇宮,但是卻被擋在了內宮之外。天亮後原本一直閉門自保的宗室只得出來勤王,楚王見狀率領手下退出了京城,回屬地去了。
京中並沒有人攔住楚王,因為小皇帝受了重傷。按理說楚王並沒有攻下內宮,小皇帝應該安全無恙才對,但是,小皇帝確實受了重傷,而且這傷並不是攻城所帶來的刀傷箭傷。
在楚王攻皇城極混亂的情形下,小皇帝摔傷了。而細細追究起來,在黑夜中沒有人看清事情真實的經歷,總之小皇帝就是從內宮的臺階上掉了下來,摔成了重傷。
聽了這麼雜亂紛紛的故事,淮北王府諸人不免有些目瞪口呆,順兒第一個問:“到底是誰把皇上推倒了?是不是故意的呢?”
宮中臺階的寬度都不小,而且兩側又有護欄,正常情況下小皇帝應該走在正中,怎麼也不可能摔下來,是以順兒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