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孤僻,又是妖物,尋常人怕是請不動他,還會多造死傷。”

禪智和尚點點頭:“小友叮囑,貧僧牢記,只是這些俗務雜事就不勞小友費心了,貧僧既已承諾將你那女伴叫來,那便不會食言,如何做那就是貧僧的事情,你還是將心思多放在法門研製之上,這才是正途。”

李啟這麼一說,他也確實想起來了。

在他出手恫嚇李啟的時候,確實是有一個女人在旁邊出手,而且術法極為精妙,在八品之中已臻至極限。

很少會有如此完美的術法使用方式,這也給禪智和尚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原來是那個女人。

李啟看見禪智答應了,微微躬身:“那就多謝大師。”

然後,他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紙張,遞給禪智:“這是她的姓名,特徵,容貌的話,是一位極美的女子,身穿素衣,我身上並無信物,但她身上隨身攜帶一根玉兔題材的白玉簪子,你就對她說這是清霧城買的,她便知道是我。”

“好,小友靜候佳音即可。”禪智接過紙張,然後目送李啟離去。

在確定李啟離開之後,禪智和尚輕輕往地上一拍。

整個五級浮屠,微不可查的震動了一下。

浮屠的周圍,開始充斥著,某種……血肉?

這些血肉,本來應該是腐肉似的叫人感到嫌惡,但與此同時又勾起一種熾熱的慾望,令人模糊想到大黑天的祭祀。

那種以海量血肉堆積,配合五甘露塑造而成的邪魔之祭。

既惡毒,卻又擁有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可怖力量,輝煌無比,旺盛的難以置信。

那些血肉上燃著火焰,二者結合的紅色鮮豔刺目。

給人火焰般的震撼,血肉的惡毒,以及,力量的威懾。

看見這些紅色,甚至連光線都柔和下來了,四周的世界呈現出有如泡泡一樣的柔嫩,叫人神怡心馳,給人帶來春天的芳香和濺著泡沫的山泉的明淨。

究竟是什麼痛苦的幻想創造出這些畫面的呢?

這些顏色都像是活的一樣,沒有固定的形體,豐實肥碩,散發著濃郁的生命氣息,好象具有一種獨特的憂鬱的感情。

它們是被什麼東西感染了,任何人看見就能開啟通向不知道哪些靈魂秘密的門扉,就可以走進幻境的神秘宮殿。

它們孕育著無法預知的危險,看一眼就可能把一個人變成野獸,但也說不定變成神靈。

萬事萬物的著色非常怪異,叫人感到心神不寧,其感覺是很難確切說清的。

荒誕、詭異,卻又彷彿理所當然。

一種原始,殘暴,卻又充滿生機和力量感的東西,呈現在眼前,讓人看到的時候不由得感到恐懼。

這些血肉,火焰,圍繞著在漂浮在虛空裡的五級浮屠之中。

被握在一種無形的恐怖裡,無法逃脫。

這是大黑天的神通。

被這個神通籠罩,李啟就絕對沒有半點機會逃出去,哪怕是其他七品出手也是如此。

七品以內,再是天縱之資,絕世英傑,也不可能突破這道封鎖。

有了這個,李啟就絕無逃出去的道理。

那麼,就得去找那個沈姑娘了。

李啟說的有些道理,面對一位頂尖的八品,整個廣陽都未必能找到合適的人去邀請她。

其他人去了,若是對方不願去,那麼打不過,難以強迫。

廣陽司馬那個傀儡倒是可以去,但那個傀儡和她有仇,容易激起矛盾。

若是真的因為對方的孤僻性格和這種仇恨導致了戰鬥,那之後就強行只能以勢壓人,反而不美。

畢竟是去請人,李啟老老實實幫他研究法門,弄的人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