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儒家修士,一點雜質都沒有。

他是如何做到以這樣的方法如此瞭解巫道之法的?甚至比李啟還懂,以至於他可以教導李啟。

可惜現在的李啟沒有餘力去思考這個問題的答案。

因為,龐雜的知識,大量的資訊,已經隨著對方的講道灌在李啟的腦子裡。

這些知識需要他去學習,容納,而且……不能儲存。

理解了就理解了,理解不了那就沒辦法。

就好像高數題課堂一樣,一秒鐘不聽,下一秒之後,你就別想聽懂了。

於是,他不再思考別的,也不在乎祭酒的卜筮之法來自何處,專心致志的沉浸在其中。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

李啟不斷有豁然開朗的感覺,但與此同時,他也開始越來越疲憊。

只是越疲憊,他就越興奮。

類似於跑步到興起的感覺,雖然很累,身體也在不斷的被壓榨,可是……

真的非常合適啊。

李啟只覺得,沒有比這個更合適的了。

講道的強度,恰好讓他能夠接受,有些挑戰,而又沒有難到他放棄。

每一次都讓他絞盡腦汁就剛剛完成,恰到好處,讓他受益匪淺。

就好像在玩一款難度適中的遊戲,有挑戰,有成就感,卻又不讓人絕望。

舒適,除此之外再無別的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