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宣紙,還有一支鋼筆。當下,方中駿在那塊巴掌大的宣紙上寫寫畫畫好一會,才摺疊好,放進錦囊中。

“郭老闆,妥善保管,切記,好自為之。”

對於方中駿的告誡,郭海生一邊恭恭敬敬接過錦囊,一邊點頭道:“方大師放心,我心裡有數。”

將錦囊收好後,郭海生才斟滿酒,朝方中駿舉杯道:“方大師,這杯酒敬你,如若真能化險為夷,一定親自登門拜訪,虔誠請求方大師指點迷津。”

飯後,郭海生就心事重重離開了,等包廂裡只剩下葉鈞跟方中駿時,這位在天海市國術界極具權威的男人才哭笑不得道:“小鈞呀,你比我還懂得看相,還讓我特地跑來做什麼?”

“方叔叔,我什麼時候懂得這玩意了?”

“不懂,不懂你會幫他渡這劫?郭老闆的面相明明是破財之相,現如今卻有起死回生的趨勢,這說明郭老闆原本的災劫正有人插足。”

方中駿頓了頓,笑眯眯道:“而你讓我演這麼出戏,該不會只是沒事找事吧?”

“當然不是,可這跟看相沒關係,只是收到一些訊息,很可能金融風暴就會刮到港城,誰沒事再去港城玩樓市房市,就純粹是找死。”

“原來如此。”

方中駿輕輕舞動著摺扇,良久,才嚴肅道:“先前我對你說的那些話可不是說笑,也不是故弄玄虛,小鈞,小心點,你氣運正盛,但容易物極必反,引出極兇之相。如果最近沒必要,儘量放生而不是殺生,古人云殺身成仁,但千萬別以為是殺生成仁。”

“依方叔叔的意思,我最近是該小心再小心了?”

“非也,凡事看命理運程,凡事勿強求,一切貴自知。好了,小鈞,我也該出去溜達溜達,反正既然來了江陵,不到處走走,說不過去,你也甭招待我,身邊有著人,相反還不自在。”

方中駿拍拍大腿站起身,然後也不顧葉鈞挽留,就瀟灑離去。

當包廂只剩下葉鈞獨自一人時,葉鈞僅僅是坐在椅子上皺眉苦思,思考著先前方中駿臨走前說的那段話。

“這趟去港城,該不會真遇劫吧?”

坐在飛機上的郭海生,一想起昨天方中駿說的那些話,就直呼頭疼。當下摸了摸懷中的錦囊,儘管很想看看裡面寫些什麼,但郭海生還是強壓下這股好奇,畢竟對於方中駿的告誡,他可不敢充耳不聞。

“不會的,不會的,只是去一趟港城,大不了之後我哪都不去,我就不相信這人倒黴起來,一次就中頭彩!”

郭海生不免升起一種投機的心理,等飛機成功著陸後,只見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正舉著一塊牌子,牌子上寫著他的名字。

“這位一定是寧老闆,久仰久仰。”

“喲,這位一定是郭老闆,聽語氣就知道,沒有咱們那股粵腔。”

郭海生與身前的男人緊緊握了握手,當下,這男人伸出手,笑道:“郭老闆,這邊請,咱們先吃飯,吃完飯,就去看看地。如果沒問題,咱們就籤一份協議,至於其他手續,到時候我會親自去一趟內地,跟郭老闆將這事辦了。”

“好說,寧老闆,請,咱們邊走邊談。”

一頓飯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聊天的話題基本都是圍繞著地皮以及近期港城的地價增幅展開,聽著這男人繪聲繪色的描述,郭海生也是雙目放光。當然,這男人飯後提出想領著郭海生去一趟桑拿城請小姐給捏捏腳捶捶背,不過被郭海生給拒絕了。

其實郭海生也不是特意想拒絕這事,畢竟商場上難免就有這調調,只要不越軌,就問心無愧。可一想到方中駿口中的牢獄之災,郭海生就琢磨著萬一去這種場所給港城警察抓了去,那還真就是倒黴到家了,為了防範於未然,郭海生頓時很不解風情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