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不過眼下瞧著李側福晉總歸是不會失寵的。 李沈嬌聽了四爺的話便又回頭吩咐著丫頭多添些早膳,只是四爺在東院用早膳的時候不多,李沈嬌還真不太清楚四爺早膳喜歡吃什麼,不喜歡吃什麼。 不過思來想去左右也就是那些,李沈嬌便索性按著自己常日愛吃的和四爺平日的忌諱來,少上了幾樣口味甜膩的吃食。 用早膳的時候李沈嬌空不出手去抱著二格格,便讓陳嬤嬤抱著二格格在邊上,一邊用早膳一邊拿玉箸逗著小姑娘。 李沈嬌收回玉箸:“眼下多饞著一些阿滿,過些日子等著給阿滿添些輔食用了,小姑娘天天被我逗著大抵也不會不習慣。” 陳嬤嬤稱是。 從前她自然還是擔心把二格格給惹哭了,小孩子一哭起來是有的好哄有的可十分不好哄的。 不過二格格這孩子倒真是十分大膽伶俐,每回側福晉用膳的時候逗二格格的時候,小姑娘向來不會哭鬧,只是眼巴巴地看著李沈嬌。 不過二格格也不是誰都能逗的,小姑娘雖說年紀還小但是卻已經能夠認人了,要是換成旁人逗她的話,但凡李沈嬌這個做額孃的不在的話小姑娘癟癟嘴還是會哭出聲的。 不過這會兒二格格被李沈嬌逗著,最後在陳嬤嬤的懷裡偏了偏頭,看向一直沒說話的四爺。 四爺這才像是看不過去一般,瞥了眼李沈嬌:“瞧著二給像困了,把二格格抱下去,等午膳時候若二格格醒了再說。” 四爺是知道李沈嬌不會拿孩子做文章的,他來東院那麼多回也瞧的十分清楚,看著二格格每回被李沈嬌逗時不哭反笑便不會插嘴。 這會兒出聲,也不過是因為方才李沈嬌的心思全都在二格格身上罷了。 四爺垂眼繼續用早膳,還真仔細琢磨了一回。 自打二格格出世以來,李沈嬌對二格格的疼愛確實是沒得說的。 李沈嬌對二格格的疼愛不是像南院武格格那樣的事事親力親為,該讓奴才們做的事兒她不會插手太多,只是涉及到二格格的教養的事兒她卻是從來不會含糊。 只是,李氏近來是不是因為二格格疏忽他了? 四爺忽然停箸,疏忽? 四爺還真認真地想了想,近來李沈嬌的嘴邊似乎都是念著二格格更多一些。 四爺目光幽深地看了眼對著因為二格格被抱下去而面露不捨的李沈嬌。 四爺不得不承認,他這會兒是有些吃味。 只是四爺卻不會表現出來太多,等到用過早膳也只是神色淡淡地到裡間小榻上去看書。 李沈嬌慢一步進來,等她進來的時候後頭的兩個丫頭手裡捧著筆墨。 李沈嬌小月眉微彎:“才用過膳,爺這會兒看書仔細傷了眼睛,不如題字吧,也讓妾身有些事兒做。” 四爺今兒個原本也不想辦公務,也壓根沒讓蘇培盛把公文那些帶到東院來,這會兒聽了李沈嬌這話便從善如流地把手中的書給放到一旁,從李沈嬌手中接過湖筆。 不過四爺才低首提筆蘸墨,忽地又反應過來李沈嬌說的那話。 才用過早膳和傷了眼睛有什麼干係?李沈嬌這擺明了就是混說呢。 他反應過來抬眼去看李沈嬌。 轉頭卻見著李沈嬌從秋壺手中接過帕子,慢慢地仔細擦拭著手。十根削蔥玉指與粉色丹蔻相得益彰。 瞧瞧,李氏這哪裡像是要和她說的那樣要給他研墨的模樣。 李沈嬌注意到四爺的目光倒是先十分無辜的眨眨眼,而後倒像是才反應過來一般,又把手裡的帕子遞給秋壺。 她挽了挽衣裳,露出小半截香玉腕子,還算熟練地為四爺研墨起來了。 她就站在一旁,垂頸時正好被外頭的光籠罩,一張美人面從四爺的角度只能瞧見一點,只是卻又平添了幾分欲遮還羞的意蘊。 四爺忽然便不生氣了。 紅袖添香,美人在側,再多的氣也該消沒了。 只是美人是個嬌美人,研墨一盞茶的功夫逗不到呢,李沈嬌便央著四爺坐到了對面榻上去研墨了。 再過了半盞茶,李沈嬌研墨研墨著,人倒是先睡著了。 李沈嬌臉被交疊的手臂輕壓著,小臉微側,手裡還捏著墨條呢,墨條一懸一懸的,眼瞧著就要砸在硯臺上時李沈嬌卻又能很輕地抬手。 四爺落筆寫完最後一個字,手裡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