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搖了搖頭,對陸慕舟不容置辯地回了一句,“不是。”

“……”微微頷首,陸慕舟顯然並不相信我想也不想的這個回答。

不過他沒有繼續追問這個話題,而是突然問了我一句,“你瞭解他嗎?”

我不太明白陸慕舟這句話的意思,或者說,我自己也不確定答案。

我瞭解陸承北嗎,說了解,其實我並不瞭解,但說不了解,我又比別人更理解他。

我沒說話,悶悶地喝了一口酒。

陸慕舟不置可否,反而對我這樣說道,“其實,陸承北有個摯愛的女人,叫鶴瑾。”

聽到“鶴瑾”兩個字,我微微握緊酒杯。

我沒想到,竟然會從陸慕舟的口中聽到鶴瑾的名字,這彷彿已經坐實了他所說的這個事實。

愣了一下,我閃爍眼神,仍舊沒有搭話。

“他身邊不乏各色女人,但是真正愛的,就只有這麼一個。安安,你不要淌火。”

“我說了,我沒陷進去。”

避開陸慕舟的目光,我撇頭又喝了一口酒。

雖然是低酒精度的果泡酒,但入口還是有些辣辣的。

“安安,你離開他吧。”

聽到陸慕舟這麼說,我心裡有些難受。

陸承北擺明已經拋棄我了,或者說,已經和我沒關係,但是所有人似乎都認為我和他還在一起。

我有委屈,但更多的是一種絕望一般的無奈。

僅僅只是別人以為罷了,我對陸承北特殊這種事情,已經成為過去。

然而其實我心底多少還是對陸承北存有幻想,特別是陸慕舟勸我離開他的時候。

我和陸承北之間並不是所有的聯絡都沒有,至少他送我的那套房子,我們倆都共同擁有鑰匙。

對陸慕舟微微一笑,我強裝平靜地回道,“陸總,你說笑了。”

“安安,你和我在一起,我絕對不會讓你傷心。”

我話音未落,陸慕舟就補了這句。

我不禁愣住,都忘了這是陸慕舟第幾次向我提及這個話題了。

不想讓場面變得太尷尬,我囫圇吞棗地隨便應了一聲,委婉地拒絕了他。

老實說,陸慕舟絕對是一個絕佳的伴侶。

性格好,有擔當,即使身不由己也會拼盡全力保護人,這是多少妹紙奢望的事情。

和陸慕舟一比,陸承北簡直就是一身臭毛病。

可是,我確實還喜歡陸承北,他是無可替代的。

為了不傷害陸慕舟,我就不應該對他的這種表白有所回應。

我應該拒絕他。

我也確實這麼做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幾乎都快忘了陸承北的事情。

他一直都沒有回我的資訊,也沒有主動找我,陸慕舟也沒有再勸我離開陸承北,好像大家都心照不宣把這件事沉入湖底一般。

週六的時候,我陪著笑笑帶著她的孩子去醫院檢查。

前一天,孩子被帶到城裡來,笑笑已經好一段時間沒見過孩子,自然就是帶著小寶貝吃吃喝喝玩玩。

儘管嘴上說著這個孩子出現的時機不對,毀了她的前程,但是笑笑還是很愛這個孩子,畢竟是自己的親骨肉。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天氣還沒轉暖的緣故,又瘋玩到太晚,回到住處的時候,孩子就有些不舒服。

我和笑笑也有些累,以為孩子只是玩累了,沒在意。

結果第二天早上起來,孩子就發燒了。

這可把笑笑給急壞了,趕緊送醫院。

可就在剛進醫院大門的時候,我忽然看到停車場外圍有一輛十分眼熟的車。

下意識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