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承北是個聰明人,顯然不容易愚弄。

“不過,光是指定,也說明不了什麼問題。你現在的資料,背景,已經將過去的痕跡抹得一乾二淨,他即使懷疑,也無濟於事。”

陸慕舟說得很有道理,當時陸慕舟懷疑我的時候,如果不是我自己承認,他也僅僅只是覺得有“一個很像程安安”的女孩子。

也就是說,最終的審判權還是握在我自己手裡。

其實我很矛盾,明明之前決定好,要重重報復陸承北,但我似乎一看到他,就本能地拒絕接觸。

接觸得不深,就不可能造成大的傷害,只是我內心自己還無法轉換過來心態。

戴著面具生活本就不易,而要戴著多重面具生活,就更加艱難。

陸慕舟覺察到我心情不太好,就沒再提陸承北的事情,而是丟擲了另外一個話題。

他說,“明天,有個生意要談,你要不要陪我去?”

老實說,我早就不是陸慕舟的秘書,這種事情根本不需要去做。

不過想著明天上班,萬一陸承北那邊再施壓,臺裡領導將我叫去繼續威逼利誘可怎麼辦?

於是,我立馬就答應了。

一是真心想幫陸慕舟,因為他是我重要的朋友,我也一直覺得自己虧欠了他很多,二是為了躲開陸承北新一輪的攻擊。

得到我的首肯後,陸慕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