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但眼底似乎有什麼光在閃爍。

對啊,我自己對徐至說不管什麼事,一直憋在心裡容易出事,怎麼到自己身上又要重蹈覆轍呢。

“……”沉吟了一會兒,我直接問陸承北,“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我記得三天後就是婚禮了。”

沒錯,現在其實更需要優先考慮的,不是怎麼讓俆若言放棄用徐至做文章,而是陸承北如何能不和俆若言結婚。當然,前提是陸承北不想。

“所以呢,你希望我怎麼做?”

陸承北沒有回答,而是反問我。

我張了張嘴,突然發現自己發不了聲。

陸承北則是一直看著我,彷彿真的在等我告訴他,他該怎麼做一樣。

“……”我真正的心意到底是什麼,其實我自己早就已經覺察了吧,只是一直給它貼上了一個不起眼或者說,偽裝的標籤。

我忽然想,也許晚上不止是徐至,也是我重新開始的一個契機。

他都有勇氣面對毫不熟悉的世界踏出第一步,還選擇原諒欺騙了他的我,我為什麼就不能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