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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承北抬眸看了我一眼,他的表情有些凝固,可能是因為長時間沒休息,所以沒什麼活力。

“你想看,我就做。”

他的回答也十分簡潔,我突然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感覺就像是我把他帶入坑裡一樣。

舔了舔嘴唇,我低著頭對他說,“不想做的話,你可以不做。”

“你信我嗎?”

陸承北緊接著又問了這麼一句,問得我啞口無言。

這個話題不能再進行下去了,我絞盡腦汁,忽然記起好像有什麼重要的問題被我忽略了。

想了想,沒有任何鋪墊,我硬生生跳了一個話題。

“那天晚上,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那邊的?”這個問題我也是現在才突然想起來,前一秒歹徒才勒索贖金,怎麼下一秒他就趕到了。

當時歹徒應該是用我的手機給他打的電話,其實我心裡有個猜測,只是不知道這個猜測究竟是不是對的。

陸承北倒好,他絲毫沒有要隱瞞我的意思,揉了揉自己的眉間,緩聲說道,“我在你的手機裡裝了定位裝置,只要手機沒被徹底損壞,自然能知道你在哪裡。”

“……”果然,和我所想的差不多,這個手機是陸承北給我的,可我沒想到他會裝這種東西。

雖然他可能是出於要保護我的意圖,但我心裡還是有些不爽。

難道他可以放心地讓我到處跑,沒有稍加約束,原來是早就在我身上放了追蹤器。

我突然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但是有一點是確定的,我不願意被全天候監視行蹤。

於是,我就對他說,“手機你拿回去,我自己再買個新的。”

“安安。”

輕聲喚了我一句,陸承北的語氣彷彿是在說,讓我別鬧了。

然而我並不是鬧,我可不打算讓自己的整個人生都在陸承北的掌握之中。

我轉身就去包裡找手機,但是半天都沒看到影子。

雖然手機被那夥人拿了,但是他們都被端掉了,難道徐至沒有幫我把手機取回來?

看著我找了半天,陸承北才幽幽說道,“你的手機現在作為證物還在警察局,要拿回來,還需要半個月。”

“……”無語地轉頭看他,原來他早就知道,難道剛剛喊我是這個意思?

我莫名有種自己沒事找事的挫敗感,嘟囔一句,“既然知道就早說嘛,讓我找半天。”

有些不滿地將被我翻找出來的東西重新一件一件碼放回去,這個包剛開啟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十分雜亂,估計是徐至收拾的。

弄了半天,我長長吐出一口氣,總算是弄好了,

覺得有些口渴,便去倒水喝,要喝的時候,想起陸承北還在,我就多倒了一杯。

轉身要給他,我卻發現陸承北竟然坐在椅子上睡著了。

“……”

椅子並不大,他稍微靠著,閉上了眼睛,倒還是坐得挺直的。

我趕緊放下水杯,輕手輕腳地走到他旁邊,輕聲叫他,“陸承北?承北?阿北?”

在我喊到“阿北”的時候,陸承北身體動了一下,但似乎睡得很沉,沒有醒來。

“看來真的是累壞了。”我看著他開始均勻地呼吸起來,這時,徐至忽然推門進來。

我趕緊對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徐至衝我眨了眨眼,一臉懵逼。

我向他指了指陸承北,表示他睡著了。

不過總不能讓陸承北就這麼坐著睡吧,等會兒別從椅子上摔下來。

於是我就和徐至合力,當然,大部分是他在使勁兒,將陸承北搬到了床上。

而就在我要抽身的時候,陸承北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