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大概是看到陸承北沒跟上才找過來的。

她扭著水柳腰,帶著滿面笑容,“杵在這裡幹什麼,承北,儀式要開始了。”

抱住陸承北胳膊的時候,俆若言意味深長地對我笑了一下,那樣子活脫脫就是個人生贏家。

陸承北倒也給她面子,沒有拒絕她,但他的視線一直停留在我臉上。

光是盯著看,他也不說話,我被他看毛了。

“我們去找徐至吧,就不要打擾人家了。”

我這句話是故意說給陸承北聽的,他今天中午和我說的那些話,我可沒有健忘症,不會那麼容易忘。

俆若言挽著陸承北的胳膊,那我就挽著傅辰天的胳膊,怎麼說他現在也是我對外的“男朋友”。

然而,我一步還沒邁出去,陸承北再次抓住了我。

詫異地看著他,不止是我,傅辰天和俆若言也十分驚訝。

“承北,你做什麼,我們得過去了。”俆若言輕聲提醒他,顯然不想在這裡鬧得難看。

但是陸承北卻沒打算放開我,他握得很緊,我甚至能感覺到疼痛。

“嘶!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