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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向我弟弟一家認錯嗎?他急忙忙聯絡了你過來解圍,他人呢,怕我揍他所以面都不敢露?我弟弟為救他差一點搭上命啊,救命之恩不是當肝腦塗地報之嗎?他卻害怕捱打,難道我教訓他還不對了?”
敬業侯最氣的就是林承業的沒擔當,蔡侍郎被他害得這麼慘,他卻連面都不敢露,那將來要是他帶兵打仗犯了錯呢?後果會如何?真是想都不敢想!
“是我讓承業不要露面的……”林美媚費力的說道,“是我怕侯爺氣極下手沒個輕重,侯爺見諒,我們林家就這麼一個後代了……”
“你就一個侄子所以半點委屈都捨不得,可我也就一個弟弟,他是我弟妹,是思信和思榮唯一的依靠,他就能有事,他的命不如你們林家人的命有價值?!你們這般輕視我們蔡家,那就別不要臉纏著了,這親事今天就退!”
敬業侯早準備好了婚書和信物,當下就拿出來給解夫人,由解夫人遞給林美媚。
林美媚猶豫著不想接,解夫人便冷笑:“靜成侯是想把退婚當成官司鬧上大理寺嗎?可以,我們蔡家奉陪到底!”
真要鬧到大理寺,不是讓天下人都知道林承業犯了糊塗嗎?林美媚到底咬牙把退婚的婚書和信物收起來,轉身便要走,都不是親家了,她憑什麼還要在這裡看人臉色。
“靜成侯,”敬業侯卻叫住她,“林少爺害了我弟弟,無論他是否能病癒,這件事我們都和林家沒完。”要報仇他挑明瞭說,光明正大的來。
林美媚咬牙切齒:“敬業侯,我們林家已經退婚了,你還要如何,得饒人處且饒人!”
“退婚是因為我們做爹孃的不能害自家的女兒,我弟弟的仇我一樣不能不管,一事論一事,靜成侯你也別總覺得我們蔡家不講情理,真要不念兩家世交的情份,我弟弟會親自上山救林少爺?可你們呢,你們在意兩家的婚事是否能繼續,勝過在意我弟弟的性命,我倒是想問問,我心中那頂天立地的林家怎麼變成現在這樣了?”
已經撕破臉,敬業侯說話半分情面都不留了。
林美媚身子晃了晃,她這些年最怕最在意的,就是別人說一個女人支撐林家是撐不住的,總懷疑她對侄子不是真的好,現在被蔡家退婚,被否定,她這些年的含辛茹苦算什麼?得到了什麼?
“靜成侯,我們都知道你對侄子很好,可這孩子是不能一味慣著的,你對你親生兒女也這麼縱容嗎?靜成侯,你最在意的不是其實不是你侄子,而是你的虛名。”解夫人嘆道,她上回見林承業時就發現不妙的苗頭了,所以才和丈夫商量讓林承業到京城演武堂換個環境,結果……
第二百七十九章 藥方可用
敬業侯夫妻和靜成侯是否在場,並不影響彭成洵的診斷,一個好的郎中,在號脈時應該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你看朱珠她在戰場上槍炮聲中還能急救人的。
彭成洵仔細感覺手下傳出的脈象,也是兩隻手診了好半天才放開:“請問蔡侍郎是何時,如何發病的?”
那是林家乾的“好事”,陶夫人自然不用瞞著,說到後來又忍不住哭起來,黃氏忙扶著她,低聲勸慰。
難怪林家只說治病救人,卻不說病人是怎麼病倒的,要不是鄭秉均也在場,他這來看病的多半會被遷怒吧?
彭成洵斟酌了一會兒方道:“蔡侍郎這病是陰陽失調之症,是因為心裡有火,山裡又極寒,冷熱交加不相融才得的。”
彭成洵在診斷和說出病因時,都沒看鄭秉均一眼,他出師多少年了,要信不過自己的診斷結果還要長輩把關,那不是越活越回去了嗎?
鄭秉均在旁聽了點點頭,能診斷出是陰陽失調之症,這醫術算入門了,要知道傅家下幾代好些都診不準的呢,這麼想著鄭秉均又看了眼夏百合,單從醫術上論,小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