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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
“恩。”她點點頭，握著口袋的手用了些力，深呼吸一口氣，平靜地說道，“我只有一個人。”
伍賀蓮冷峻的容顏似有幾分軟化，燈光下顯現出柔和。他徑自邁開腳步，走到她面前，沉聲說道，“把你的手機給我。”
顧曉晨從衣服口袋裡掏出手機，遞給了他。
伍賀蓮接過手機，修長的手指飛快地按著幾個鍵。他又將手機還給了她，顧曉晨詫異接過。他從她身邊走過，她低頭一瞧，只見螢幕上顯示著一串陌生號碼，他低沉的男聲傳來。
“這是我的號碼。”
玻璃門被拉上，他已經走進了洗浴室。
顧曉晨握著手機，想了又想，認真地在署名中輸入了“伍賀蓮”三個字。
廚房裡響起了聲音，洗浴室有嘩啦啦的水聲。原本寂靜的公寓，不再空洞。伍賀蓮衝了個澡，只用浴巾裹著下身，光腳踩著地板走了出來。他從西裝裡摸索出煙，習慣性地點了一根。
一陣香味從廚房飄出，他扭頭瞥去，不由自主地來到廚房門口。
而廚房內，顧曉晨背對著他，一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