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邱秋怔怔地看著阿斌:“他怎麼了?”還是出於本能地關心著他。

阿斌不由分說拉著邱秋就上了自己的車。一邊走一邊說:“快,見到你就知道了。”而邱秋根本沒有機會拒絕,也或者是根本不想拒絕!

路上,邱秋問到底什麼情況,阿斌只說見到了就知道,於是兩人都不再說什麼,邱秋被帶到了一個比較高檔的住宅小區,進了一套房子內,這裡是時誠的家。

進了家門,阿斌對邱秋說:“進去看看吧,他在房間。”說著指向一間臥室。

邱秋推開門進去,時誠躺在床上像是睡著了。此時,邱秋無法相信一個如此陽光、充滿活力的時誠,會是眼前的這個人,臉色慘白,面容憔悴,整個人虛弱地像一灘泥塌在床上。邱秋走上前面,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臉,這一摸嚇了一大跳,然後到客廳問阿斌:“他怎麼燒成這樣了還不送醫院啊?”

“你以為沒去啊,這幾天都快累死我了,可是有什麼用啊!”

邱秋疑惑地看著阿斌。

“第一次感冒發燒了去醫院,連打了兩天的吊水,醫生說好了沒事兒了,可回來的第二天又發燒了,送去醫院,輸了液就好了,醫生說沒事,回家注意下就行了,可是晚上回來第二天早上又發燒了,又送他去醫院,打了一針,醫生交待說回家好好休息就沒事兒的。可是上午才從醫院回來,下午就又燒了,再送去,人家醫生都煩他了,問他是不是一回去就衝冷水啊,否則怎麼會這樣呢?如此反覆!就一點感冒這麼折騰,交待回家好好養著,自己不要命的話,醫生也沒辦法!這不,還那個死樣呢!”

邱秋聽著阿斌這一通帶著牢騷又帶著關切的無可奈何,怔怔地問了一句:“可是……你叫我來能做什麼?”

“哎,你是不是心太狠了點,要知道他這不是身體上的病,是心理有病!我不知道你倆怎麼回事,他反正一做夢就叫你的名字,叫得我都煩了,擔心他腦袋燒出毛病來,反正我現在是沒有辦法了,再送醫院,人家醫生非罵我不可,現在只有你可以安慰安慰他,好讓他快好起來。”

邱秋腦袋中一片混亂,他不是應該正和戚希打得火熱麼?“他……他女朋友沒來看看他嗎?”

“他女朋友?我只知道你啊。”

“現在不是剛交往了一個嗎?”

“現在?就他那半死不活的樣兒?他好多天可是連口乾飯都沒吃了,還女朋友呢!”

邱秋心裡出現了一點希望的光,莫名地有一點點開心,問阿斌,“那……他晚上吃東西了嗎?”

“中午喝了點白粥,晚上我看他一直睡著就沒叫他,反正他也吃不了什麼。”

“現在家裡還有吃的嗎?”

“吃的有啊,問題是他現在只能喝點粥。”

“有肉沒?我去熬點瘦肉粥。”

“冰箱裡應該有,我看看。”

熬粥的時間,邱秋試探地問阿斌:“時誠春節去了雲南麼?”

“是啊,我倆一起去的,他這春節前後的一個多月都沒歇過,到處跑,就是前些天才回深圳,一回來就病了。”

“你們從雲南回來也是一起嗎?”

“是啊,怎麼了?”

“就你們倆?”

“是啊,哦哦哦,還有一個小女孩,在雲南時剛好住在我們店裡,回來時就一起帶他回來了。”

“那……你們現在還有聯絡嗎?”

“沒有,好像加了微信……哎,你問這個幹什麼?……哦……你以為是阿誠新交的女朋友?”

邱秋被看破了就些不好意思,阿斌猜對了卻來了精神,聲調高出了幾分說:“不可能!我告訴你,就那個女孩,你就放一百個心吧,時誠我還不瞭解?他從來就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