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插在肩胛下方。“按好了。免得匕撥出後。她會亂動彈。”

季晨忙按她說地按住了雪凝地肩和腰上眼睛時不時瞟過李傲瓊沒有血色地唇。滿是歉意。

李傲瓊沒理他。一手準備好了那些撕破地碎衣。一手握住了刀柄:“準備了嗎?”

“好了。”季晨知道她要撥刀。忙手上用力。

李傲瓊深吸了口氣,微微運轉內力使勁撥出了匕,雪凝的身子還是忍不住一震,被季晨死死地按住,李傲瓊另一手中的碎衣料迅速壓住狂噴而出地血,隨手將匕往邊上一扔,拿起金針在傷口邊上連紮了幾下止住奔流的血,又換了些碎衣壓在傷口上。

“瓊姐姐,東西準備好了。”雲霞驚懼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拿過來吧。”李傲瓊沒回頭,冷靜的吩咐。

清洗了血漬又用酒洗了一遍傷口,倒上金瘡藥,綁上用乾淨單衣撕成的布條,李傲瓊由始至終沒再說過一句話,額上的淚細細密密地滲出,心裡一陣一陣的顫抖,硬是咬著唇生生地忍住。

“好了,這些藥讓她分次服下,兩個時辰服一次。

”李傲瓊扔下一小包藥粉,收起自己的東西轉身便走,“明日此時再換一次藥。”

“瓊兒。”季晨忙喊住了她。

李傲瓊停下腳步,沒有轉身,她地手已開始有些微微的顫抖。

“謝謝你。”季晨輕輕地道謝,聲音中滿含著複雜的感情。

李傲瓊閉了閉眼瞼,硬是將他的話排除在耳外,繼續向門外走去,她不敢再待下去,她也不知道自己再待下去,能不能控制住自己的顫抖。

“傲瓊,怎麼樣了?”卿憐正站在院子中,見到李傲瓊出來忙迎上去問,雖然她討厭那個騷狐狸,不過她卻不想看到雪凝就這樣的死去。

“這匕扎的剛剛好,雖然刀口很深,不過沒傷及肺腑。”李傲瓊深吸了口氣飛快的解釋,“卿憐,你也去幫忙吧,把那些髒東西都換了,我一會兒開個方子,你們去熬了給她服下,今晚可能不能離人了,有任何事你都要及時來叫我。”

憐朝主屋看看,又看看李傲瓊的臉色,擔心的問,“那你呢,要不要讓雲霞來陪你?”

“我沒事,你們都留著裡面吧,只要她今晚不高燒,便沒事了,這些人,我來處理。”李傲瓊雙手緊捏著她的針包緩緩走到院子中,蹲下身,看著那些黑衣人,

上的黑紗已經摘下,露出美麗卻蒼白的面容,她感覺難道這些人也是寧王府出來的嗎?可是為什麼她們都好像不認識季晨似的,上次那兩個沒認出季晨還情有可願,可是,自從被雪凝認出以後,他們便不再易容了,為什麼這些人還是不認識季晨?

李傲瓊顫抖的伸出右手,小心翼翼的撩起那個刺殺她的黑衣人的衣袖,還好,手都在,她情不自禁的鬆了口氣,怪不得這人用的是匕道,一一撩起那些人的衣袖,她現,有四個安了鐵掌,兩個使的是匕,不由好奇的仔細觀察起這些人來,細心檢視之下,她還真看到了其中的細微區別,那幾個安了鐵掌的女子穿得都是尋常的衣服,而那兩個拿匕的人,肩上卻竹了一條盤坐著的小蛇,一樣的黑色,若不是細心看還真看不到那個花紋,地上還掉落著一把匕,

“傲瓊,這些人怎麼辦?”卿憐抱著大堆的床單之類的東西從主屋出來,就看到李傲瓊呆呆的蹲在黑衣人身邊,不知在想些什麼,好奇之下便走到了她身邊詢問。

是啊,這些人怎麼辦?這裡雖然偏僻,但總不能將這些屍體就這樣放著吧,可是這裡是小鎮,要想將這些屍體送到鎮外安葬必定會驚動了別人,也是件麻煩事,說不定還會惹來是非。

李傲瓊搖了搖頭,輕輕的說道:“我也不知道。”

“要不,找個地方將她們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