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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這領口也不用開這麼大啊,而且裡面也不穿衣服。”
“嘖,你觀察的真仔細。”楚流楓臉一紅,害羞的低臉。
林沛沛抽著嘴角掐了他的胳膊一下:“我是說,領口開這麼大,裡面也不穿衣服,你的傷口也沒包紗布,風吹進去吹到傷口的話,容易得風傷的。”
“你這麼關心我,是不是…”說著,那胳膊又想環上林沛沛的肩。
不客氣的戳了一下楚流楓的傷口,林沛沛板著臉:“老實點,你明明不是這樣的。”
“嘶~~”楚流楓一邊痛的吸氣,一邊道:“你還真下得去手”
“我發現了,你是打不死的小強,怎以虐都沒事的。”上了樓,人流漸漸稀散,同學們都各回各班,林沛沛跟楚流楓走到一處無人的角落:“那個,昨天的事……”
“昨天的事?你想說謝謝是吧?”楚流楓打斷林沛沛:“別說謝,我不接受。我改主意了,不要萬亞了,她也還是惦記著姓牛的那小子,回去了。那個…那個位子還空著,你要是想說謝,不如填了…”
“那不可能。”沒等楚流楓說完,林沛沛抬頭,堅定的打斷:“我再說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不可能。我們是學生,義務是學習,我不想也沒空做跟學習無關的事。”然後不等楚流楓再說什麼,轉身:“上課了,我先走了。昨天的事,謝謝你。”然後離開,留下楚流楓獨自倚在那裡,又開始枯望著頂棚。
這廝,小小年紀花花心思就這麼多,剛剛自已說得夠狠了,他會明白吧?會轉開頭,繼續去禍害校花們吧?還是繼續去禍害她們的好,校花校花,不為學校做點貢獻哪能叫校花?林沛沛搖頭,進了教室。
到了中午,吃完飯就打發徐彩巧回去了,林沛沛去高一區找張果。到了他教室外時,張果正站在講臺上在黑板上畫著圖線給幾個同學講解著什麼,圍著他的那幾個女同學的眼神明顯醉翁之意不在酒,一個個眼神瓦亮的望著張果。
張果認真的講著,他長得不是剛毅的型,而走的溫潤柔和的路線,臉上沒有一處刀削的痕跡,全是柔水孕育出的柔和線條,而且他的面板特別好,如凝脂般光滑得沒有一絲雜質,沐在中午刺眼的陽光中,果然也是小受帥一枚,怪不得這麼受歡迎。
見林沛沛來找,張果雀躍的跑了出來:“沛沛姐,你找我啊?”
“嗯。”林沛沛決定開門見山:“我看牛貝西最近這不正常有點不正常得蹊蹺,我覺得可能是我哪兒得罪他了,他這是跟我扭呢。果子,你知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姐,你真不知是怎麼回事麼?”張果忽閃著一對濃密的睫毛,眼神裡閃著些輕責。
“真不知道啊,他這副鬼樣子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哪還能想得起來是哪得罪他了?”林沛沛覺得來找張果是找對了,他似乎真的知道:“果子,是咋回事,你快說說。”
張果咬了咬豔紅的朱唇,豐潤的唇被牙齒擠得凹下去,凹下去,再凹就會咬出血時, 張果才細細的輕聲道:“貝西他……他不叫我說的。”
眼角猛抽,果子這溫吞吞的性格什麼時候能跟牛貝西那暴烈馬的性格中和一下就好了,林沛沛忍了忍想要大吼的衝動,溫和的笑笑:“果子,他不叫你說你就不說了啊?你知道不知道貝西再這麼鬧下去要被開除了?他開除了之後,你想說也沒得地兒說了,你不說啊?你不說我走了啊。”
“哎,姐~”張果伸手輕輕扯住林沛沛的衣角,可憐巴巴的眨了眨眼,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定,又咬了咬那可憐的確朱唇,才開口:“好,我跟你說。”
“乖麻,這才是好果子。”林沛沛伸手揉了揉張果那一頭柔順飄逸的髮絲,引來教室裡一群惡狼般的怒視,心裡有些小自豪的挑了挑嘴角,繼續揉,看什麼看,我是他姐,揉頭髮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