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陳陽在白天那麼有利的條件下,也沒有動手的原因。

當天會議結束後,八代目挽留陳陽今晚留在總部宅院之內,希望能夠與之長談。但擔心著羅李二人這邊的情況,陳陽婉言謝絕,回到了酒店。

他隨將事情的大概對幾人說了一遍,仍然是略去使徒的相關,幾人聽完,眉頭都是皺起,白天並未將對方徹底殺幹抹淨,那支小隊目前仍有人活著,如此一來,就變成了敵暗我明,情況自然對幾人非常不利。

“反正那些人既然是一隊,肯定都在福田分部那裡。”雷飛喝了一口酒,將酒杯在桌上一頓道,“不如我們趁著天黑,今晚就去偷襲福田分部下榻的酒店,不管是誰,把所有人統統全部放倒了了事!”

這個辦法倒也不是不可行,以福田分部那點微末的力量,根本無法抵擋這如狼似虎的幾人,那幾個混入其中的使徒,頃刻間就會現身。但如此一來太過危險,剛剛發生了那樣的事,山口組全體上下的神經都處在最敏感的時期,全城都在禁嚴之中,如果萬一不慎,被山口組抓住了尾巴,陳陽好不容易潛入其總部,便成了白費。

聽完幾人的話,陳陽卻是微微一笑,“不必擔心,不用我們去找他們,對方也一定會來找我們的。”

幾人有些不明白,陳陽道,“對方的勢已經破碎,如今勢在我們這邊,對方要和我們爭奪什麼,就自能依靠武力來直面解決,如果其一直沉默不動,自然會任人宰割,處處收到我們的壓制,所以我斷定,不出三日之內,對方必然會現身!”

此刻,城中一座空闊的地下停車場內,幾個人影隱隱地身處在黑暗中,一束車燈晃過,映出了四張陰沉的面孔。

“現在怎麼辦呢,索倫?”一個略顯乾澀的女聲問道,此刻站在當地的包括那名光頭男子在內,只剩下了四個人,分別是那名小麥色面板的少女,小學生,和誇張髮型的黑人。

索倫沒有說話,只是用手指輕輕摩挲著自己胸前掛著的一個玉石佛頭。轉眼之間,便死了三名隊員,這讓他心中既是憤怒,又是心驚。

“對方究竟是什麼人。”那名少女蹙著眉頭道,“那人好像一開始,就知道我們要對他動手,而且將計就計,反而讓我們陷入這種境地。那個時候在內室,如果不是我逃走的及時,恐怕早就被對方殺掉了。”

小學生低著頭一直襬弄著一個魔方,這時道,“不,那人起先並不知道我們的存在,也是在餓狼他們靠近他的同時,才突然察覺,不過我真的相當佩服他,能夠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想到應對之策,這世上也沒有幾個人呢。”

“尾沼,看來終於找到比你更聰明的人了。”黑人靠在牆壁上笑道,“對方攻破了你的佈局呢。”

“是的,這次我承認這一場我輸了,原因是沒有料到對方竟有如此高的智商。”尾沼抬起頭,充滿稚氣的臉上露出一種古怪的笑容,“不過,這只是第一場而已,主動權,仍然掌握在我們手裡,而且‘勢’依然在我們這邊。”

“你說什麼?”黑人和那少女同時望著他,少女蹙眉道,“對方現在已經是秋田分部的社長,並且還藉由這件事,得到了八代目的重視,現在整個山口組高層都對那傢伙的話深信不疑,隨隨便便就可以調出一支勢力,來尋找並且消滅我們。”

“那又怎麼樣呢?”尾沼一笑,“就算對方身為社長,情況仍然和之前一樣,秋田的前社長相澤,對那個人言聽計從,奉若神明,對方想調動勢力,即便不是社長也只是一句話的事,相反,現在我們雖然損失了三個人,但從總體局勢上來看,優勢卻是倒向我們這邊。”

身為隊長的光頭男子終於轉過頭,目光炯炯地盯著前者,粗重地呼了一聲,道,“為什麼這麼說?”

“對方這一招雖然非常狠辣,但也有一個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