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縛道,然後像小偷一樣偷偷摸摸地摸上了樹頂。

眼睛勉強能睜開之後果然很快發現了禍源——一個不斷扭曲變化的藍紫色圓形通道在掙扎著變大。硬要說的話,很像她原本待的母世界所謂的“蟲洞”。

能時空穿越的蟲洞?

她隨手摘下神樹上的幾片樹葉丟向蟲洞,果不其然在能碰到蟲洞實質之前就被狂風絞了個粉碎。

是這個蟲洞還沒成熟,還是說只是這裡單方面不被允許通行……?

淺滄下意識握住了岸域,咬咬牙,留戀地看了眼蟲洞,還是轉身跳下了神樹。

還是得趕緊去告訴店長才行。科學家的時髦值可保面對未知事物不死。

雙腳觸及到地面,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淺滄來不及品味這種感覺,急急忙忙又施了幾個鬼道,將神樹附近封鎖,又摸了摸腰封,從裡面摸出一支毛筆和一張紙,舔溼了筆尖之後大筆寫下神樹封鎖幾個字,便將它粘在了附近的公告欄上。

嗯,字寫得不錯!這應該能夠上那封信上的字跡了。

淺滄自娛自樂自賣自誇地盯著自己的字看了幾分鐘,隨即猛地反應過來,連忙收好白哉給她的那份練字工具——開玩笑,土豪朽木家的東西她可不敢弄丟,不然分分鐘就是十幾棟房子上下。

正打算施展瞬步奔回瀞靈廷找浦原喜助,卻見遠處屋頂上一個靈巧的人影奔來,身影閃現幾下就出現在了她面前。

眼前的少年一頭白髮,祖母綠的眸子熠熠生輝,身著洗得乾乾淨淨的瀞靈廷普通隊員的制服,神情沉悶眉頭緊皺。

淺滄歪了歪腦袋,她已經很久沒見到這樣子的冬獅郎了。

在她的努力改造之下,冬獅郎雖然算不上一個五講四美好少年,卻明顯變成了一個該笑就笑該吃就吃該玩就玩該吐槽就吐槽(……)的正常青春期少年。

雖然最近一直有躲著她的傾向,她也很正常地認為是青春期少年的小秘密——講真,和110年後的冬獅郎相比,有種微妙的反差萌。

她從懷裡摸出幾粒糖塞在冬獅郎手裡,習慣性地摸上對方毛茸茸的腦袋,“怎麼了,日番谷?”

對方瞪著眼睛地收起糖,“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不要把我當成朽木家那個小鬼。”

隊長可是比你要大啊。

“不對,被你給帶跑了!”冬獅郎顯出一臉懊惱。

真是的,自己在她面前總是這樣。

“出了什麼事嗎?”淺滄察覺到他語氣的變化,連忙正色。

“……是葛力姆喬。”冬獅郎沉默了一下,似乎是在組織語言,最後卻還是直言道,“他被刑軍的那幫人抓起來了。”

“刑軍?!”淺滄花了十秒鐘來理解這個詞的意思,又花了三十秒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咬著指甲問,“他犯了什麼錯嗎?小葛雖然平時看起來大大咧咧的,但是也絕不會到被刑軍抓起來的地步,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誤會。再說,再說,就算他犯了點錯,我們也一定能把他救出來的,對嗎,冬獅郎?”

淺滄抓住冬獅郎的肩膀,像是將要溺水的人抓住最後一根稻草一樣,抓得他生疼。他卻沒有拉開少女的手,只是看著少女顫抖而蒼白的嘴唇默默道:“刑軍裡有人和浦原的關係比較好,偷偷告訴他,抓捕葛力姆喬的原因是他殺了人。”

“什麼?不可能!”

在現在這個世界裡,她最瞭解小葛。她和他有過約定,說他會平白無故去殺人什麼的,根本是無稽之談。

小葛是因為她才來到這個世界的,如果不能和他一起回去的話,即便在這裡就打敗了藍染,又能怎麼樣?

對了,藍染……110年前篇章即將開始,這會不會是他的計劃的一部分?

她絕對不能失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