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武功,卻忽而聽見那何光塵又冷笑起來,教他心中很是不喜,想著這老頭子總是yīn陽怪氣的。卻見那老頭跳進圈中,使出了通天貫rì劍的手法,朝著曹不傷攻來。這何掌門身份之高,按理來說是萬萬不會和這江湖上默默無名的小輩對敵的。曹不傷連著場上的所有人都想不到何光塵竟會突然出手,曹不傷便想也沒想,便一招迎了上去。待他一出手心中大叫不好,著了這老滑頭的道了。原來曹不傷既要將那些個別門別派的功夫演練的似是而非,又要讓其看起來像點蒼派的功夫已經是耗盡了心力。何光塵剛剛用鐵劍門的功夫攻曹不傷,曹不傷手上正演練到通天貫rì劍的一招之上,便想也不想順用鐵劍門的招式手化解了何光塵的手法,這一下出手迅捷,並未用那點蒼派的招式特點來掩飾。明眼人一眼便瞧出了剛剛那一手和正在演練的招式大大不同。

原來何光塵瞧見曹不傷演練那所謂的點蒼派武功,心中泛起嘀咕。那曹不傷說他手上使的是點蒼派功夫,但怎的自己瞧見這武功第一招和自己鐵劍門的功夫這般相像,到了後來全然不同。天下哪有這般巧事,偏偏是這第一招。要說曹不傷也算聰明反被聰明誤,只想著和這鐵劍門撇清關係,便第一招就演練了鐵劍門的武功。何光塵心下疑惑。待看他演練第二遍時,忽而發現從第二招開始,招式雖然依舊jīng妙,卻與第一次略有出入。頓時便明白了其中的關鍵:原來這小子竟是臨時創了一套功夫來掩人耳目,這人才倒也難得。但正是如此,更不能讓點蒼派得了去。便瞧著曹不傷手上又使出通天貫rì劍之時便突然急攻。曹不傷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用通天貫rì劍還擊便路出馬腳了。

何光塵心中大大得意,朝向水雲天:“你現在卻要怎麼說。”卻見水雲天滿臉悲痛:“當初我聽說你為了去學那妖女的武功和死如月混在一起,初時並不相信。想不到,想不到,竟真是如此。看來聽從大家的意思將你逐出師門是對的。”說著水雲天便朝著何光塵道:“何掌門,多謝你啦。要不是你我也要被這小子騙了。起初我還以為他演練的是我派一套失傳的拳法,想著他起初不知怎的機緣巧合從點蒼派中找到學了去,心中害怕是以逃出了點蒼派。我還道他回心轉意知錯能改,想不到,想不到。哎。。。”

水雲天這套說辭倒並不嚴絲合縫,不過此時眾人心中所想都是一件事:這點蒼派反正棄了曹不傷,若是能將他捉住逼問其他各派武功,之後再殺人滅口豈不大大的好。就算那這小子只學了鐵劍門的武功,若是能問出來,也算是大賺一筆了。因此各人的心思全在曹不傷身上。所以並沒有人去推敲水雲天的說辭。而各人都知道此時誰也不能先出手,否則必定成了眾矢之的。只有何光塵心中起了殺機,想著本派武功決不能被這小子得了去,若是天下人都會我鐵劍門功夫豈不大大的糟糕。

曹不傷心中此時一片茫然:當自己路出馬腳是自己還當師父能為自己分辯幾句,不曾想師父直接與自己撇清了關係,置自己不管不顧。更何況曹不傷見水雲天口中所說和水淺淺全不一樣。倒好像水雲天心中念著曹不傷這弟子,只是自己太過不爭氣為了不引眾怒才不得已之下將自己逐出師門了。他這麼想著,心中有幾分瞭然了,但心中卻又不肯承認:自己時時敬愛的師父竟是個如此小人,聽信讒言,恩將仇報,明哲保身。曹不傷此刻知道自己迴歸本派無望,傷心之餘又生出了幾分傲氣。點蒼派,很稀罕麼。便想著,好歹你以前是我師父,將我養大。既然你要與我撇清關係,乾脆我再來幫你撇清撇清,於是哈哈大笑:“不錯!這些招數全是各家各派的,既然你們看出來了,我也不再隱瞞了。若是各位有本事,便打得我服氣,說不定我會告訴各位一招半式哩。不過今天水雲天掌門做壽,你們這些老兒也不要做的太過,我現在下山了。你們祝壽之後便來抓我吧,我倒看看是誰最先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