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蠟!”

老邢抬了抬下巴,朝正在向這邊走過來的趙長槍點了一下,然後對陳徹說道:“兄弟,你認識他嗎?”

陳徹茫然的搖搖頭,說道:“不認識,但是這傢伙身手很好,聽說是中南海保鏢!”

“中南海保鏢?我擦!”老邢差點沒摔個大馬趴,然後才說道:“他就是平川縣長趙長槍!難道你就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犯在他的手中,你這回徹底的完了!”

“啊?”陳徹的嘴巴張的好像窯口一樣大,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老邢也懶得和陳徹廢話了,給派出所值班室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帶警繩過來,將陳徹帶來的手下全都捆了起來。

十幾分鍾後,幾輛警車鳴響著警笛開進了汽車站。警車在案發現場戛然而止,副局長張立武從車上跳了下來,快步走到了趙長槍面前。

趙長槍簡略的將剛才的事情,以及畢燕青一家人的遭遇和張立武說了一遍。張立武聽完登時火冒三丈,大手一揮,命令手下將陳徹和他帶來的一幫人塞進警車。

此時此刻,陳徹終於明白了,自己這回算是真的徹底完蛋了!自己竟然惹了平川縣長趙長槍,就算自己哥哥也救不了自己了!縣長比鎮委書記官大嘛,哥哥就算想管也管不了了。

陳徹恨不能甩自己兩個耳光,之前趙長槍和哥哥通話的時候,趙長槍就已經說過他是趙長槍,自己怎麼就沒想到他就是縣長呢?真是該死啊!

讓陳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畢燕青這個老殘廢是怎麼和趙長槍攪合到一起的呢?難道燕京有關部門真的受理了畢燕青的事情,然後通知了平川縣,然後趙長槍才親自跑到了燕京,將畢燕青一家人接了回來?

“嗯,肯定是這樣!奶奶的,這回恐怕不但老子要完蛋,搞不好就連哥哥也要受連累啊!”陳徹沮喪的想道。

這傢伙正在一邊想,一邊在一名警察的看押下,走向一輛押解犯人的專用警車,忽然走在他身邊的王二流子神經兮兮的對他說道:“陳哥,這架勢好像不對頭啊?我們不會有事吧?家裡的羊肉早該煮的稀爛了。紅燒兔子頭也該弄得香噴噴了,不會白瞎了吧?”

陳徹翻翻白眼,心中暗罵,奶奶的,這都什麼時候了,這傢伙竟然還沒忘記來的時候煮上的全羊!

張立武正好走到王二流子身邊,聽了他的話,差點被這哥們氣笑了,他一腳踹在王二流子的屁股上,直接將他踹進了警車。

時間不大,陳徹帶來的二十幾個人便全部被塞進了幾輛警車,趙長槍和畢燕青一家人也跟著去了警局。

當天夜裡,張立武便組織人手成立了專案組,負責調查此事。張立武親自給趙長槍和畢燕青等人做了筆錄之後,便安排人將趙長槍送回到了他住的地方。而畢燕青一家人則被送到了平川縣政府招待所。

當趙長槍等人趕到了平川縣警局的時候,陳徹的哥哥陳有三也敲開了縣委書記宗偉陽的家門。

宗偉陽雖然對陳有三連夜來訪非常奇怪,但還是將他讓到了自己的家中。

進入宗偉陽的家之後,陳有三二話不說,先把自己準備好的銀行卡放到了面前的茶几上。

宗偉陽頓時面色一變說道:“陳有三,你這是幹什麼?有事說事,用不著這些。”

陳有三沒有收回自己的銀行卡,而是哭喪著臉將自己剛才罵了趙長槍的事情,告訴了宗偉陽,想讓宗偉陽給他在趙長槍面前說句好話。

宗偉陽聽完陳有三的話,不禁驚訝的看著他,問道:“你就是因為這事連夜趕過來的?”

“嗯,宗書記,我可是聽人說過,趙縣長可是個記仇的人,我今天罵了他,他肯定會記恨我。如果這個茬揭不過去,我怕趙縣長早晚會收拾我啊!”陳有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