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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堅實的臂彎裡。
“你是我的,誰都不能把你搶走,誰要想搶走你,我定會鬧得她永不得安寧。”她嘟著櫻唇發下狠話。
朔日微微一驚。“不可以這樣,你可知道為什麼你的模樣會變嗎?”
她愣了愣,深入思索,便了然。
“從你將七天女邀進宮那日起,我又妒又怨,心口疼痛得好似有千萬根細針在扎,也好像被烈火燒著,身子滾燙痛楚,愈是妒恨,模樣就變得愈快,我想……大概是因為嫉妒,才會激出我本來的醜陋面目。”
“既然知道,就不該再妄動妒念,靜下心來,安定心念,才能將心魔驅逐。”
“這麼一來,我就能恢復原來的面貌嗎?”望月咬著唇,火紅的深眸望定他。
“聽我的話就辦得到。”他以手指輕輕劃過她粉嫩的臉頰。
“好,我聽話,但你要答應永遠不離開我。”她像孩子似的誠懇乞憐。
他將她攬進懷裡,對她的溺愛縱容就像從前一樣,他讓她安安心心地躲進屬於她一個人的世界。
“我答應。”
兩人緊緊相擁,在他們身前身後,都是渺不可測的深淵,什麼話都不必多說,他們追求的只是這璀璨的一剎。
接下來的日子裡,朔日每日總是花上很長一段時間待在濃蔭深處內的屋院裡,無時無刻不督促望月誦唸經書。
這段期間發生了修冥觸犯無條,被囚禁“載天寒”的事,發生在修冥身上的事件令他感到不安,他開始擔心望月的身分曝光,自此,巽雲宮漸漸不再賓客如雲,他保護她的同時也保護著自己。
在深幽靜監、獨火微明的深院裡,他任由她倚偎,任由她撒嬌,任由她獨佔,為了補償對她的歉疚,情願泥足深陷。
望月重新抬回了倚賴朔日的快樂時光,不知愁滋味。但朔日不同,他心裡有隱憂,卻陪著她自欺著。
這一日,朝日突然接到靈霄殿天帝下的簡帖,邀他赴宴。
原以為天帝設宴,四天龍應該部在邀約的名單之列,沒想到當他依約近赴天宮時,見玉殿擺設的筵席上,除了天帝和王母娘娘兩人之外,竟沒有旁人了。
他愕住,無法舉步。
“朔日,還不快過來坐下。”天帝朝發呆的他招了招手,聲調愉悅爽朗,不同平日在靈霄寶殿上的嚴峻精睿。
“是。”他恭敬地入席,一顆心志忑不安。暗自揣測天帝和王母娘娘單獨邀他赴宴的用意。
容顏尊貴端麗、丰采光照四方的王母娘娘,美國望著朔日,微微一笑道:“僅邀日逐王一人赴宴,日逐王定覺得奇怪。
朔日突然在一剎那間想到了望月,不可能與她有關吧?他不小心失了神的模樣,全被天帝收入眼底了。
“朔日,冥海王為了一名凡女犯下無條,甘受‘載天寒’五百年酷刑,前因後果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天帝微眯雙眼,深深望著他。
“是。”他微愕,以凡間時辰計算,修冥應該已受刑一百年了,這段期間天帝從來不曾提過修冥,怎會忽然在此刻說起?
“你近來總是鬱鬱寡歡,意態消沈,究竟為了什麼?”天帝突然話鋒一轉。
朔日渾身一震,額際冷汗涔涔。
“這……臣不是,…”天帝的話問得太突然了。他一時回答不上來,冷汗無聲滴在地板上。
“娑竭龍王有女成佛,很是難得。”王母娘娘此時接了口,微笑道:“可惜日逐王卻遭孽緣纏身,若不及早化解,恐將招惹魔障,天帝怕你步上冥海王后塵,有意助你,免遭情魔所困。”
朔日僵住,渾身動彈不得,目光怔凝,極目不見盡頭,但心中再如何驚駭也不形於色。
“我瑤池中有一仙子,未登仙界前有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