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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百姓,是真正意義上的弱勢群體,他們的住房難題不能得到妥善的解決,而拆遷和搬遷又不能久拖不決,如果最後不得不採取強制性措施,必然會引發他們極端的行為,釀成社會不穩定因素。
理論上來說,這不是楚天舒這個級別和職位的人需要考慮的問題,推進拆遷工作和搬遷工作才是他的職責。但正因為如此,楚天舒害怕最後要與他們面對面的激烈對抗。
生活在最底層的老百姓已經夠苦的了,楚天舒不忍心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流離失所,無家可歸,更不願意看到最後他們為命運抗爭可能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是的,社會的發展進步需要犧牲區域性和少數人的利益,但是,讓楚天舒痛苦和費解的是,為什麼受到傷害的總是我們最底層的普通百姓呢?
這個難題暫時無解,楚天舒不得不把它擱置在腦海裡,記錄在筆記本上,作為一個在簡易宿舍裡與下崗職工喝過一碗酒,吃過一鍋飯的年輕人,他覺得自己有責任有義務為他們創造一個最基本的生存條件,否則,良心不安啊!
另外一個難題是,如何拔掉東大街上那十幾棟“高”樓釘子戶,他們這種得寸進尺的行徑太為惡劣了,本來這些人仗著某些權力在手已經獲得了超乎平常百姓應有的利益,卻還要繼續胡攪蠻纏,企圖從政府有限的補償資金中在分一杯羹。
說句實在話,如果他們不無理取鬧的話,楚天舒是可以對照政策檔案的規定,按他們現有的住房面積給予補償的,畢竟從法律上這些房產的手續齊全。
但是,棚戶區貧困戶幾近於顛沛流離,他們還在貪得無厭,這激起了楚天舒無比憤慨,暗下決心要徹底查清他們背後可能存在的違規行為,將省下來的補償資金用到最需要的人群身上去。
可以說,楚天舒所面臨的兩大難題,如果說第一個是出於良心的話,第二個則完全是出於義憤。
所以說,正在思考如何破解難題的楚天舒哪裡會想得到,錢坤會想出一個反美人計的餿主意,要對蘇幽雨動歪心思,以達到干擾和破壞楚天舒推進拆遷工作的陰險目的。
這一天,錢坤難得的按照下班的點兒回了家,到家之後還象徵性地幫著家裡的母老虎做了做飯,把母老虎哄的眉開眼笑,免除了錢坤例行的洗碗任務,讓他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錢坤怕家裡的母老虎是出了名的。
因為,他家的這隻母老虎小時候進過體校練過跆拳道,從結婚頭一個晚上開始,錢坤就被母老虎一個小兔蹬老鷹的腿法降服了,隨後反抗欺壓的嘗試又被母老虎用血淋淋的印記讓錢坤長了記性。
事實上,家裡的母老虎除了對金錢控制得比較死以外,對錢坤在生活上的照顧可謂是無微不至,在他當上了城建局副局長之後,母老虎又增添了一個新的嚴控專案:外面的狐狸精!
與天鬥與地鬥其樂無窮,與母老虎鬥,錢坤也是其樂無窮。
結婚的前十幾年,錢坤沒少在母老虎的拳腳之下吃盡了苦頭,此後的十幾年,錢坤便把與母老虎的鬥法視為了升官發財之外的第三大樂趣,並且樂此不疲,他透過在外面尋歡作樂獲得了對母老虎報復的快感。
不過,他始終把握好了一個原則,絕不因為外面有了女人而影響了和家裡母老虎的和睦關係,當然,他知道惹怒了母老虎的後果一定是慘重的。
他對外宣揚的理論是,為了外邊的女人弄得家裡雞飛狗跳的,是最愚蠢的行為,一個官場上的男人如果想要成功,有一個穩定和諧的家庭是前提,哪怕這個穩定和諧僅僅是做給外人看的。
吃完飯,錢坤懶懶的靠在了沙發上,眼睛在盯著電視,腦子裡的一個念頭就像是一隻瘋狂的松鼠,到處亂躥,讓他不得安寧。
怎麼才能實施好這個反美人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