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這樣一個神經病病人 在誰看來都應該關起來接受心理和藥物治療。可關鍵是 席歡遇到的這個男人 童滿琰!我甚至都懷疑 自從席歡瘋了之後 童滿琰也瘋了。

就是第一次的治療過程 讓童滿琰怕了吧。他怕席歡在藥物的作用下雖然不鬧事了 可也就成了一個沒有意思的傻瓜 像個呆子一樣徹底的沒有了生氣。所以

他寧願讓席歡做出總總不可理喻且離譜的事 也不願意讓她再吃任何藥。

孩子 肯定是沒有了。

席歡這個樣子根本就不能把這個孩子順利的生下來 她脾氣暴躁 她抽菸喝酒 她大把大把的吃藥 各種藥物 抓到什麼都往自己的嘴裡塞。

童滿琰保護的再好 那孩子恐怕也是不健康的。

席歡嘴裡總是念叨一句話: 我不要孩子 只要你。

誰會去聽一個瘋子說什麼!

可童滿琰聽!

他讓席歡最沒有痛苦的流去了這個孩子 這個女人平靜了 可這個男人————

那天夜裡 席歡安穩的睡的像個孩子。

童滿琰就跪在她的床邊 手 緊緊的握著她的 無聲的流了一整夜的眼淚。

眼淚不是這個男人的絕望 而是他滿滿的 最赤誠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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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只是 就是這樣 真的是。我還是希望大家能堅強的陪我走到故事的最後。

'卷'正文 217孩子沒有了 但席歡的病還在。

童滿琰縱容她的結果就是 她抽菸 喝酒 吸毒 玩槍 甚至————安靜站在人家床前看人做。愛。

她會在夜晚的時候赤腳慢慢的走到我的房間 悄無聲息的開啟門 然後像個鬼魅一樣站在床邊 你甚至都聽不到她的呼吸。

而她到底做過什麼 她清醒的時候是根本就不知道的。

她甚至忘記了她有過一個孩子 還有 小景是童滿琰哥哥的事情。不過 她很珍惜一件東西 那就是童滿琰和她手上的那對銀戒。可以這樣說 如果席歡不犯病的話

她和以前是沒有任何區別的 只是安靜了一些 不太喜歡出門 窩在書房裡看書 或者散步。

Hitchcock說過一句話:懸念就像女人 想象的空間越多 就越讓人興奮。

這兩個主語如果調換位置 我想 也是可以成立的。女人一旦成為懸念 吞噬的就不只是人的感官。

不得不說 席歡有時候說出來的話總結在一起 就像是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懸念 你永遠都不知道她那個腦袋裡下一刻又會蹦出什麼瘋狂來讓你招架不住。也許 她天生就是一個瘋子

還是一個帶著佛 的瘋子!

在帝國大廈那次 她沒把人都嚇死!

那時候 她的頭髮已經長到及肩了 那麼冷的天 就站在高高的平臺上 像個在走獨木橋的孤兒 一步一步 嘴裡唸唸有詞:

我只是 荒涼冬季裡困於孤島的釣客

渡口早已冰閉

眾鳥飛絕 我只能

玩自己

嗓子唱出血水

腸子冒著炊煙

顱骨抵住趾骨

裝反的眼睛

惡狠狠的盯著

內向的臟器

敵人安在!

楚歌安在!

逝水安在!

我把劍四顧

無處下手

又愴愴然插回自己的身體———

我多怕她就這麼被風給刮下去 但是————更怕她就這樣乾脆的跳下去。

童滿琰 他站在隱秘處 我知道 他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