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肯定吃得還不夠多,你太瘦了。你不胖我就不喜歡你了。”

笑笑撲哧一聲笑起來了。孟雨看她高興,放下心來,他拍拍笑笑的肩膀:“年還沒有過完,你快點好起來,元宵節我帶你和玉寶上街去玩,不僅有花燈,還有各種表演呢。”

笑笑瞪大了眼睛:“孟雨哥哥,你……”

孟雨道:“我什麼?你想問什麼就問,我答回題又不收錢。”

笑笑想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問:“孟雨哥哥,你真的喜歡笑笑麼?”

孟雨黑亮的眼睛盯在笑笑臉上:“為什麼不?”

笑笑不自覺地咬了一下嘴唇:“那次,在客棧裡,你說不要笑笑做錯事。”

孟雨當然記得,他一雙好看的眼睛繼續盯著笑笑:“我們現在就要做錯事,天天做錯事。”

笑笑開始還沒有明白,等明白了,臉就紅得像著了火。孟雨伸開雙臂緊緊摟住她,笑笑身體一僵,隨即便貼緊了他,緊緊地抱住孟雨,依偎著他。她心裡真的是很幸福,孟雨哥哥果真是愛她的。

江湖各派也已經紛紛離京,他們不是朝廷官員,不受約束。有的願意留在京城看看京城的熱鬧,像了空大師這樣很喜入世的出家人,在京和江湖朋友聊得很投機,打算留在燈節後再走,而彭澤天也借這個機會請大師到臥虎幫切磋刀法,歡聚一下。但像孫鋒,要趕緊將丁風的遺體帶回河東下葬。他心情很複雜,並沒有仇人被殺報仇之後的痛快,這畢竟是他的一個有血緣關係的長輩,雖然罪有應得,死得也過於悽慘。而汪一愷和汪真真因為西玉州戰事緊急,大比武之後想馬上動身。但皇上卻將汪一愷和汪真真多留了兩天。

皇后不知道是因為沈婉華被劫持的原因,還是大比武那天被丁風被殺的血腥場面驚嚇到了,這幾天一直情緒不高。但是爹爹的事情還是不能不過問,雖然自己很不願意搞個比自己大不了兩歲的後孃,而且還註定會封一品誥命夫人的。但畢竟母親去世已經三年,父親年紀漸老卻沒有一個貼心的人,自己不能孝順爹爹,更不能讓爹爹心願不能得償,只好不情不願地又去找皇上。皇上也是撓頭,想了半天對沈赫昌道:“國丈,這個事情不像通常的賜婚,朕不能不考慮汪家的意願,還是雙方都有意才好。朕倒是建議國丈和汪一愷直接提一次,當然可以告訴汪家如果他們有意,朕馬上親自出面賜婚。”

沈赫昌沉吟了一下:“此事直接麻煩皇上,確有不妥。微臣對於汪真真確實是真心欲成婚配,那微臣就先去拜訪汪一愷,他如果不反對自會問女兒的意思。”

皇上點頭:“這就對了。”

果然當晚沈赫昌就親自去客棧拜訪了汪一愷,汪一愷竟然沒有馬上回絕,答稱要與女兒商議。

汪真真一聽爹爹還有答應的意思,真是氣壞了。

“爹您是不是糊塗了?自從大師兄沒有了,女兒就說過再不嫁人的。況且沈赫昌那種毫無節操,獨斷攬權的人,爹爹為何不一口回絕?”

汪一愷弓著背劇烈咳嗽了幾聲:“現在不同以往,爹爹不知哪天就走了,再不能照顧你。你一個人,後邊的日子怎麼過?沈赫昌是在國朝名聲不好,但他對你未必是虛情假意,爹看得出來的。”

汪真真也知道爹爹已經病入膏肓,心裡很難過,但更生氣爹爹為何如此不瞭解自己,先倒了一杯水給爹爹:“您先喝些水,一會兒把藥服了吧。現在天氣冷,您沒事不要出去了,這個咳疾不能受凍。”

汪一愷接過水喝了一口,卻仍然道:“人到了年紀,不是吃藥就可以的。爹不想讓你以後孤零零的,沈赫昌真對你好,他也有能力保護你。”

汪真真一聽又氣起來了:“他如何是他的事情,我根本對他半點好感也沒有。爹爹趕緊回絕他讓他死心,我們速回西玉州,現在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