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而川雲得到的只是一個冷冰冰的公式化的噩耗。

而那時,估計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會忘記,鞍馬川雲的眼神裡滿滿的是對忍者這一身份的厭煩和憎惡。

歷經滄桑變遷的三代火影也不禁嘆了一口氣。

“綱手大人,川雲上忍。”

年輕清朗的聲音突然響起,將沉浸在往事裡的綱手拉回現實。

她收回飄得有點遠的思緒,朝前方恭敬向她行禮的少年點點頭。

是最近頗受期待的山中一族的天才。

“我已經不是忍者了,亥一君。”

鞍馬川雲笑笑說道。毫不含糊地提醒後輩稱謂的錯誤。

場景轉到千雲的病房內。

另一張空著的病床剛剛有了新住客——是一個黑髮紅眸的漂亮女孩,和千雲差不多的年紀,臉色白中帶有微青。

幾個醫生護士圍在床邊,還有一個穿著忍者學校教員服的男子,神色擔憂。

“沒什麼大礙,只是查克拉使用過度。”

檢查過後,醫生安撫一笑,下了個結論。

男子放下心來,揉揉女孩的頭髮:

“好好休息,紅。”

再說了幾句安撫和鼓勵的話,男人和醫護人員一同離去,臨走前又說了一句:

“修行要慢慢來,來日方長。”

而黑髮女孩,自始至終都保持著一副沮喪和不甘的神情,眉目倔強。

她攤開剛才一直緊攥著的右手,盯著掌心裡的一顆小小種子眉頭緊皺。

半晌,她才意識到房間裡還有兩個人,忙抬頭衝他們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那個,我叫夕日紅,請多指教。”

“鞍馬千雲,請多指教。”

千雲報上自家姓名,目光好奇地往她的手心裡瞥,見她收斂了笑容後還是一副愁眉苦臉的表情,於是問道:

“你怎麼了?”

夕日紅把右手往她面前一伸,撇撇嘴說:

“今天老師教我用幻術令種子發芽,可是我練習了好久都沒有成功……”

女孩的聲音越來越小,帶著幾分抱怨和憤憤不平。

鞍馬群雲笑了笑,同是幻術系忍者他自然無比熟悉這種幻術練習,遂安慰後輩道:

“這種程度的幻術對於新人來說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掌握的,要好好控制查克拉的釋放時機,多加練習。”

千雲聽得懵懵懂懂,從嘴裡吐出一顆橘子籽,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上。

身體裡好像有一股能量在緩緩流動,片刻,一縷藍色的查克拉如遊絲一般浮現在她白皙的手臂上,從肩膀到掌心,若隱若現。

白色的籽粒彷彿有了靈氣,在空氣中生根發芽,很快便長成一株小小嫩苗。

“這樣嗎?”

她不確定地問。

夕日紅漂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可置信地看著這一變化,眼中光芒熠熠,隨之而來的是一股不服輸的堅定。

她真心讚歎道:

“好厲害,你是怎麼做到的?”

饒是冷靜鎮定如鞍馬群雲,也有一時間的詫異。

這個堂妹,如果悉心培養,說不定哪天真的能繼承師父的衣缽。

“啊。”

一陣倦意憑空襲來,千雲的眼皮漸漸耷拉了下來,向後一仰舒服地倒進枕頭裡,嘴裡含糊不清地咕喃著:

“唔……它自己長的……”

說罷,恬靜入眠。

藍色的查克拉剎那間消失,小小嫩苗像生長週期向後倒退一樣又迴歸成了一顆白色橘子籽,掉落到地面上。

夕日紅眨眨眼睛,看看瞬間熟睡了的千雲,又看向彷彿習以為常、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