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婷麗劇烈掙扎,她知道蘇北要幹什麼,當下死死閉嘴,用冰冷的目光看向蘇北。

蘇北哼了一聲,他把藥平穩放在杯孔內,單手把副駕駛座椅放平。

劉婷麗見狀,心中出現不祥的預感,開始掙扎,但是在蘇北的怪力之下,她如何能動?

蘇北端著藥直接跨坐在劉婷麗的腹部處,單手控制住她的雙手,另一隻手端著藥貼身去喂。

劉婷麗雙頰漲紅,雙眼要噴出火來。

“色狼!流氓!不要臉的禽獸!”她終於忍不住,開始憤怒地大罵。

蘇北見她張嘴,冷笑:“喝了它,我也不會這樣。”

“死也不喝!”劉婷麗死了心要跟蘇北抗爭到底。

“那就別怪我動手粗魯了。”蘇北壓在劉婷麗的身上,用嘴咬住紙杯一角,空出來的單手扳開劉婷麗的上下牙。

“啊!”劉婷麗說不了話,只發出憤怒的喊聲。她在求救。

“這車別的不說,就是隔音效果好!”蘇北咬著紙杯說。他低頭把紙杯送到劉婷麗的嘴中。

抗毒液緩緩地倒進劉婷麗的口中。

幾乎是臉貼臉,嘴對嘴,雙眼對視。

劉婷麗反抗無效,屈辱地流出眼淚。她就這般看著蘇北,一直盯著,淚水不停地流。

抗毒液主動入喉,嗆得她不斷咳嗽。

等紙杯內的藥全被劉婷麗喝下去後,蘇北才鬆開了對方的手。

劉婷麗獲得自由,大哭之下對蘇北拳打腳踢。

“你得了三花奇毒,喝下去的藥不過是為了制止病毒的蔓延時間。”蘇北扛著對方的打鬧,淡淡的說,“接下來需要給你徹底排出體內的病毒。”

“你殺了我吧!我是不會屈服你的!”劉婷麗流著淚大哭大鬧,劇烈反抗蘇北的任何行為。

“這可由不得你。”蘇北拿出從診所偷來的銀針,十指夾出八根銀針,盯著劉婷麗,“再亂動我扒了你全身。”

劉婷麗渾身一震,不過受到威脅的她,態度反而更加極端。她的雙手抓向蘇北手中的銀針,冰冷地說:“那我寧願去死。”

“你沒有選擇。”蘇北收起銀針,只能單手施針,另一隻手去控制劉婷麗。

但是見她的反抗依舊劇烈,他沒有辦法,低聲說:“只要你配合我完成施針,接下來你要幹什麼我無條件接受。”

劉婷麗雙眼警惕地說:“你說到做到?”

“我以國安組總教官的身份作擔保。”

劉婷麗的雙眼閃過冰冷的目光,盯著蘇北說:“你會後悔的!”她要讓蘇北後悔對她這樣做。

她平躺在座椅上,稍微冷靜下來。這個時候她再問:“你給我喝的是什麼?”

“你得了禽流感,身上出現紫色斑點,需要儘快治療,排出體內的病毒。”蘇北這才知道,原來這丫頭憤怒之下對自己說的話根本就沒聽進去。

劉婷麗的渾身一震,她確實被嚇到了。但是面對蘇北,她冷哼一聲:“我死了你心裡豈不是更好受?”

蘇北不想聽她的冷嘲熱諷,手拿銀針,看著劉婷麗的全身:“有人因我而死,我內心可不會接受。”

“不要臉的禽獸!真看得起自己!”劉婷麗冷冷地看著蘇北,大罵。

蘇北搖頭:“因為我而憤怒的去死,我想我會後悔一輩子。”他與劉婷麗對視,“完成施針,接下來你想怎麼樣都行。”

劉婷麗冷冷地看著蘇北:“接下來我想讓你去死。”

“不行,我不能死。”

“怕死的小人!”

“我身邊需要保護的人太多,我不能死。”蘇北認真地說,“你身上的衣物太多,需要脫下來。”

“讓我死吧!”劉婷麗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