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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發現可能性的某種能力,更加缺少徹底完成任務的態度,這些是他們永遠也不會得到的。當真正的大師工作的時候,你會看到那些小人物,即使是熟練工人,也會對困難與挫折不以為然。
在牛津就讀期間,我和馬洛維(在克萊蒙特·“我懷疑”·韋克斯勒那商標式的懷疑主義的影響下)仍對阿託姆…哈杜是否存在的問題持不可知論觀點。毋庸置疑,兩個關於阿託姆…哈杜的片斷——片斷A由F·萊特·哈里曼在《尼羅河上的雅典》中翻譯並公開發表,片斷B是由讓…米歇爾·瓦薩爾在《國王的情人》中翻譯並發表——是被單獨發現的,但它們的內容是重疊的,因為是從同一原版本上複製下來的。人們容易受到誘惑並同意哈里曼和瓦薩爾的觀點,他們說在一些詩文裡提到的“國王”,敘述者——詩人——故事的主角“阿託姆…哈杜”,事實上是一個歷史人物,而不是文學上虛構的。但我們並不是“阿託姆…哈杜”的狂熱分子。我們認為這隻可能是兩種可能中的一種——要麼阿託姆…哈杜是真實存在的,要麼他是復仇小說裡的虛構人物,是屬於第二個中王國時期被驅逐者的創作,是那些被驅逐者、奴隸、異教徒或者懷鄉者傳說中的英雄,這些人夢想曾經有過這樣一個人,如果不是征服者,至少也是一個為逝去的輝煌歲月戰死沙場的勇士,就像托馬斯·馬洛裡爵士想象的亞瑟王一樣。這個阿託姆…哈杜有他吸引人的地方,讓人陶醉的吸引力:他自大、好色、魯莽、殘暴,驕傲地隨意創造他想象的世界,並按他神聖的旨意控制世界。他那個不俗而有趣的名字(阿託姆…哈杜!)及形成此名的象形文字(參考卷首插畫)的確使我和馬洛維浮想聯翩,但我們都不是(因為《古埃及的慾望與欺騙》的跛腳評論家是這樣稱呼我的)“痴心妄想的空想家、無以言喻的夢想家和分散學者注意力並且自甘墮落的業餘愛好者。”
1856年召集,被認為是阿託姆…哈杜的《訓誡》的片斷A剛剛揭開它神秘的面紗,而那張灰白色的草製紙碎片是在F·萊特·哈里曼“純潔”的雙手上發現的。作為一個曾與母親一起探險埃及並受過不完整宗教訓練的蘇格蘭單身漢,人們在說起哈里曼時總是要從他的腰帶開始,這個精緻的物件把他短小的身材和比例完美的臀部做了很好的處理,並使他在阿拉伯世界中贏得了很多雅號。
哈里曼——像許多渴望達到不朽的人一樣——被子孫熱情地擁抱,他們是因為某種東西才這樣做的,這並不是他的本意。他把畢生精力都奉獻給了在埃及尋找瑪麗亞、聖約瑟和耶穌逃亡時寄居點的證據的事業上。他在格拉斯哥的家裡曾寫過一首短詩,混雜著強烈的蘇格蘭宗教色彩,並帶有蒼白的諷刺意味:
無神論,我猜,也是一種信仰
這就需要信徒的奉獻。
因為他們在世界上步履艱難,臉色蒼白如鬼魂
安靜地向地獄遊走!
但是,相反,哈里曼卻因具有偶然發現珍寶的卓越才能而不朽:他追逐耶穌; 卻無意中發現了遺失已久的將性虐狂、雙性戀者及勇猛鬥士融為一體的毀滅與不朽的象徵,阿託姆…哈杜國王。
在挖掘地點,哈里曼堅持所有的當地工人都要參加基督教課程。一天下午,當他正用演說刺激打瞌睡的穆斯林教徒們時,一個工人——顯然認為他最好把時間用在工作上——從工地上跑回來,用粗糙的雙手虔誠地捧著一個奇特的東西。哈里曼停下演講並從那個興奮的工人手中拿走了卷軸,然後立刻解僱了這個不幸的工人,理由是他應該在祈禱而不是去挖掘東西(這樣就巧妙地節省了微不足道的賞錢,這是工人因自己的發現而應得的現金獎勵),哈里曼把古物放在茶杯旁邊,然後結束了他的說教。此時,那些穆斯林男孩和老人們正在打盹或者虔誠地面向東方作揖。最後,他們又被趕回了工地,有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