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位,你快打吧。”

此話一出口,躺在屋簷上一人一龜差點的滾落下來。

老話說得好,人至賤則無敵,清和英昭真可謂賤到毫無節操與底線了。

“既然陛下要求,如此要求,我肯定要滿足你了。”葉憐香對於這種另類的要求,肯定要依從。響指一打,三尾雪狐先對著清和英昭噴了一口,具有催情作用的口氣,然後“狐幽幻瞳”一釘子釘入他的眼中。它再次展現了神威。

葉憐香巧笑嫣然間,眼眸一轉,嬌呼一聲:“翠花姐。上。”隨即轉身找陳默屋簷觀月去了。

葉憐香一離開,只見紅色簾幔一開,翠花姐扭著她粗壯的腰板,提著一根長長的鞭子,走了出來了。翠花姐一笑間,齙牙暴突,滿臉的橫肉直飛:“小乖乖。女大王我來了。”隨即手腕一揮,鞭子“啪”的一聲,狠戾的抽在地面上。冒出一溜火星。

中了幻術的清和英昭頓時兩眼放光,急不可耐的衝了上去:“女,女大王。”

清和英昭與翠花姐如火如荼的激情,驚悚的一夜開始了。

天矇矇亮。已到寅時。晨雞報曉,晨曦微露,晨露鋪地,新的一天到來。

清和英昭被耳畔如雷的打鼾聲吵醒了,難道葉憐香打鼾打得如此驚天動地,不覺推了推一旁的人。觸手可及的既然是砂礫般粗糙的肌膚,他睡眼朦朧的睜開眼睛。

只見一個滿臉麻子,金魚吊眉眼的女子躺在他的臂彎裡。呼嚕一停醒過來,還對著他嬌羞的丟擲一個比鬼還難看的媚眼。噁心的他差點吐出來。

而翠花姐翹起肥粗的手指,往呆滯的清和英昭的腦門上一戳,嬌滴滴的說著:“小樣兒,咱們都不知道恩愛了多少次。小乖乖,小寶貝。”

一語石破天驚,驚得清和英昭激靈靈的打了寒戰,在每次翻雲覆雨玩得極盡激動興奮時,這些叫聲他太熟悉了。他身旁的不是他的皇后葉憐香嗎?怎麼會也如此醜得人神共憤的女人。

清和英昭想把這個讓人作嘔的醜女踹走,可他發現他全身無力不能動了,詫異驚懼得都愣在哪裡。

這時,葉憐香冰冷的話語,突愕傳來:“陛下,翠花姐伺候得你好嗎?我想你肯定食髓知味,飄飄欲仙了吧。”

“你,你……”還有什麼不明白,所以這一切都是這個狠毒的女人,草蛇灰線早就設計好了。

清和英昭心頭怒火瞬間被點燃,憤懣的想朝葉憐香衝去。可他發現他全身不能動了,

只能用吃人的眼光死死的盯著葉憐香,恨不得要把這個心如毒蠍的女人,碎屍萬段。

葉憐香冷哼一聲,響指一打。只見葉憐香掩嘴嬌笑著,眼中滿是鄙視與輕蔑,拍了拍那隆起的肚子:“陛下,也可以猜猜我肚中的孩子是誰?大皇子?二皇子?”

清和英昭突覺心臟驟然一縮,好似有一柄鋒利的尖刀把他的心,血淋淋的剜出來。原來自己一直以來,都被她玩弄在鼓掌之間。

他喘著粗氣,惡狠狠的責問。“你,你這個賤人,居然給我帶綠帽子,你說是誰?”

葉憐香柳眉一挑,巧笑嫣然間,灑落出無限風情,她慢慢的走到清和英昭身邊,低低吐出兩個字:“陳默!”

二個字,猶若平地一聲驚雷炸起,炸得清和英昭兩眼發直,渾身瘋狂的抖動著,想掙扎而起。

葉憐香撫摸著肩膀上的三尾雪狐,又加了一把火:“陛下不要再掙扎了,剛才的酒中有“伸腿瞪眼丸”。算算時辰你馬上就要和你的家人團聚了,至於天照國皇帝之位,我麼肯定會母憑子貴,幫你執掌下去。以後它就是我大風國的附屬國。”

真是到頭來都是為他人作嫁衣裳!

清和英昭被氣得牙齒咬得格格作響,牙齒內滲出了絲絲鮮血,兩眼一瞪,兩腿一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