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所的警察帶走了之後,便親自對派出所的所長說過,不拘滿十五天,絕對不可以放呂偉出來。

只可惜他雖然狠的下治自己的兒子,但他的父親卻狠不下這個心。說起呂凱德的父親那可就牛B了,某軍區的司令員。這老頭膝下三個兒子竟然只有呂凱德給他生了個孫子,你說他能不疼自己的這個孫子嘛?簡直是到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的地步。他卻不知道,正是他那種近乎變態的溺愛,給他的這個寶貝孫子帶了滅頂之災。同時也差點導致他們整個家族的覆滅。

歐陽從呂偉的腦中直接瞭解了他的一切,包括他那正氣凜然的老爹,和已經老糊塗了的爺爺。

“又是一個無惡不做的紈絝子弟,除了一天到晚帶著長輩的光環出去為非作歹,真不知道等他們全死了,還能去做什麼,估計也只能去大馬路上當清潔工了。”

正當呂偉洋洋得意的時候,一個聲音非常不合適宜的響了起來。聲音不大,但正好夠呂偉還有那些圍觀看熱鬧的群眾聽的清清楚楚。

說話的人正是歐陽。一直以來歐陽心中最為討厭的人就是像呂偉這樣的紈絝子弟,心中一直以來都認為,對社會危害最大的人不是那些殺人放火的匪徒,也不是那些只知道收收保護費的,沒事為個女人打打群架的小混混。在歐陽的心中認為,對社會危害最大的就是這些紈絝子弟。他們仗著家中的勢力,做起惡來那是一點顧慮也沒有。反正出事了他們的家長會保他。

說完,歐陽一雙眼睛冷冷的看著呂偉。

無數道目光一下子全部聚集到了歐陽的身上,目光中有的是充滿了擔心,也有的是充滿了幸災樂禍的感覺。但更多的卻還是擔心。畢竟他們也都知道,這個“太子爺”那可不是一個好惹的人。歐陽現在當著“太子爺”的面說這樣的話,那簡直就是跟找死沒什麼區別了。

而呂偉在聽到歐陽的話之後,眼睛裡迅速的掠過一道兇狠的目光,彷彿是要將歐陽生吞活剝了一般。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各個惡狠狠的望著歐陽,同時各個摩拳擦掌的,估計只要呂偉一聲令下,他們就會不要命的朝歐陽撲來。至於呂偉的那名保鏢,臉上卻是露出了擔憂和不忍的神情。這讓歐陽對他頓生好感。

不過這呂偉顯然也是一個頗有腦子的人,他竟然硬生生的忍住了心中的怒火,然後向身邊的瘦皮猴使了使眼色。

這個瘦皮猴果然不愧是呂偉手下頭號走狗,接受到呂偉的示意之後,竟然大搖大擺的走到歐陽的面前,然後不屑的上上下下打量了歐陽一番,這才說道:“小子,你知不知道我們太子爺是誰啊?竟然敢在我們太子爺面前這個說話,是不是不想活了。”一邊說著,還朝著歐陽噴出了一口渾濁的灰煙。

歐陽厭惡的皺的皺眉頭,連話都懶的跟他說,直接抬腿邊是一個正踹,頓時將這個瘦皮猴踢出了十來米遠。呂偉的那個中年保鏢在看到歐陽的這一腳之後,頓時臉色為之一變。他自覺自己沒辦法踢出這麼“漂亮”的一腳。

雖然歐陽這一腳並沒有用上任

力,而且也沒有用上全力。但也足夠瘦皮猴喝上一I計在醫院裡不躺上個三五來月是沒辦法下的了床了。

只不過,就是幾個月後等他下了床了,這一輩子也只能做個廢人了。因為就歐陽剛剛這看似普通的一腳,其暗藏的力量早已經將瘦皮猴的生殖系統給破壞掉了。小弟弟要想再硬起來,除非是華佗扁鵲能夠重生。只不過這貌似是不可能的。

捱了歐陽這一腳,瘦皮猴當場便暈死過去,這讓呂偉心中大吃了一驚。長這麼大,厲害的人他不是沒有見過,能一腳把人踢飛出去的他也不是沒見過。但能做的看似如此容易的,說真的呂偉真的是沒有見過。就是他爺爺身邊的那幾個中南海保鏢,也不能輕易的做到。

一想眼前這傢伙比自己爺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