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難不倒他,從空間裡拿出一挺機關炮,對著數十米外的石雕就是一槍,猙獰的石雕頭顱被這一槍打得爆碎開來,跟著數百支鏽跡斑斑的鐵劍從異獸的身體裡射了出來。

“我。艹,這他麼也行?”

這些鐵劍鏽歸鏽,但力道可一點也不小,釘在附近石雕身上,甚至都能陷進去幾公分深,這要是人不小心觸發了,那肯定是有死無生。

“這算傷門、還是死門?鐵屬金,這麼說的話,也能算是開門和驚門了?”掏出紙和筆,把這條訊息記下來。然後手心一晃,又是一梭子子彈過去。

“噠噠噠。。。”

“呼~”

沖天的火焰從一頭似虎非虎的怪獸嘴裡噴出,那炙熱的溫度、甚至都把怪獸的嘴巴給燒紅了。

“真是奇怪,這個神經病到底從哪裡弄來的油料啊,怎麼到現在還沒有乾涸?”有鑑於地宮主人惡毒的手段,他現在直接稱呼地宮的主人為神經病了。

嘴裡咒罵著,手上繼續寫了起來。火是不用問了,肯定是屬“景門”。而且剛剛落下的石頭、砸到的地方也是景門附近,出現的都是烈焰。

“噠噠噠~”

“轟咚。。。”

他的子彈剛剛撞擊到另外一邊,整頭石雕異獸都跟著掉落到了深坑裡,呆愣愣的方遠山,等反應過來後立刻小跑著走了過去。

這個地洞裡同樣也有林立的刀劍,雖然箭頭已經朽壞了,但他毫不懷疑,要是掉下去了、肯定也是一個穿腸破肚的下場。

“鐵看樣子是作為武器所用,那就不能算驚門了!”

翻看八卦註釋圖,土是“生門”,他的心裡剛要驚喜,但隨後想到這裡有陷阱,那也不是生門。

“死門居中、西南坤宮,屬土。坑也屬土,陷阱是捕獵殺牲,那這一塊就是死門了!~”

又算出一門的方遠山,臉上掛滿了笑容,他感覺自己離逃出生天已經不遠了。隨後又是一梭子子彈射了出去。

“咔擦,噗通~”

被子彈射中的異獸、半邊石爪掉落在地,同時整個身體從地宮廣場上消失不見,留下了一片水漬!~

“。。。這是主水?相於秋,休於春,囚於夏,死於季末月!~”在手中的筆記本上又重重的劃了一筆。

隨後把地宮裡各個方位的陷進、機關都挨個試了遍,最後他再次來到了高臺上,對照著金磚地圖分析了起來。

這個“八門”圖並不是說找到生門就一定能活著出去的,如果他估計的沒錯,真正的“生門”只有一個,而且就在“艮宮”位上。

現在壞就壞在他不認識象形文字上,如果要是認識的話,說不定這副地圖能直接把他帶離這座地宮也說不定。

“嘩啦啦。。。”

“嗯?什麼聲音?”

正站在高臺上研究著的方遠山,突然聽到了一股流水的聲音,然後低下頭一看、身後堵著的石門竟然在滲水,他的防化靴上滿是水漬。

“草。泥。馬的,怎麼會漏水的?”

臉色一片鐵青的方遠山,用四維影象朝著堵著的石門外看了一眼,這一眼頓時把他的看得亡魂皆冒。暗河裡的水位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已經升高到石門了,並且還在快速的往上漫著,估計用不了五分鐘就會超過石門。

真空的壓強是非常厲害的,方遠山不認為那些石頭能徹底的堵死。要是萬一衝開了那些石頭,他搞不好真的要淹死在地宮裡了。

“瑪戈璧的,這是誓要把勞資玩死的節奏啊!”

顧不得許多的他,飛一般的衝入了地宮,然後把那些火箭筒炸塌的石頭全部收進了空間。隨後再次來到山門前,用石頭把地宮的門給堵死了!~

也不能說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