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已熟門熟路,習以為常,便是赤身裸體對著白析皓,也全無尷尬。面子上白析皓是他的大夫,病人與大夫之間,赤裸身體接受檢查,對他一個二十一世紀來的人而言,沒什麼不妥;裡子內他與白析皓此刻關係親暱,近乎情人,又信任依賴,已成習慣,在自己最親密的人面前寬衣解帶,在林凜的觀念中,並無什麼需要羞怯的地方。他向來坦蕩,為人如此,對待情愛也是如此,何曾會扭捏作態,做那等閨閣小女兒之狀?

林凜全身侵入藥中,背上微覺痛癢,那是白析皓熟練而輕巧地為他施針,他閉目養神,再度想要入睡,也不知過了多久,正恍惚間,卻聽得白析皓柔聲道:“凜凜,好了,起來吧。”

林凜勉勵睜開眼,卻接觸到白析皓擔憂的目光。他微微一笑,強打精神道:“啊,今兒個倒挺快。”

“半個時辰了。”白析皓嘆了口氣,將他從捅中撈出,拿溫水洗滌,再用柔軟的巾帕擦拭乾淨,這才將他抱回被窩。那被窩暖融融的甚為舒服,林凜抬頭問道:“熨過了?”

“是,”白析皓側身鑽入被子,將他攬入懷中,道:“你不是最怕冷麼?”

“有你這個人體暖爐,還怕什麼。”林凜將頭埋入他懷中,呢喃道。白析皓身形瘦高,瞧著單薄,實際上卻健碩,胸膛溫暖如火,冬天裡抱著,確實像個暖爐。

白析皓輕輕摩挲著他的背脊,柔聲道:“乖,趴著躺好,我為你揉揉穴道。”

“嗯。”林凜乖乖趴著,白析皓撩起他的單衣,沿著背部穴道一路往下,他的手溫暖乾燥,力度拿捏準確,又佐以內力,不一會便令林凜舒服地忍不住呻吟出聲。白析皓一頓,手掌情不自禁貼上他的肌膚,順著美好的線條來回撫摩,流連忘返。他的手情色意味越來越濃,撫慰之處,專挑林凜敏感的地帶再三徘徊,等到那手終於環過背脊,輕輕逗弄胸前茱萸時,林凜實在忍不住,輕顫著道:“析,析皓,停,你,你怎麼又……”

“我想你。”白析皓低啞著聲道,炙熱的唇貼著他的耳後頸項,來回親吻。林凜微閉著眼,一陣陣酥麻自背脊椎爬上,忍不住喘息連連。白析皓輕抬他的下頜,吻了過去,在那唇上輾轉反側,林凜被他吻得暈頭轉向,渾身無力,朦朧之間,覺著他的手靈活地順著腰際往下,鑽入褲襠,熟練地覆住那出。

“不……”林凜打了個哆嗦,越發軟在他懷中,斷斷續續地道:“析皓,別……”

“莫怕。”白析皓溫柔卻不帶拒絕地揉捏手中稚嫩的器官,在他耳邊邊親邊道:“早起替你按摩,倒讓琴秋那猴崽子誤會了去,現下來次真的才不虧。”

林凜又好氣又好笑,正待反駁,渾身一顫,那快感卻如潮水一般湧來,想要訓斥的話,到得嘴邊,變成一連串細碎的呻吟,不一會,便在白析皓嫻熟的技巧下潰不成軍,顫顫巍巍攀爬上高峰。

高潮過後的疲軟令他伏在枕上,歇了好一會,才漸漸緩回來。抬眼一看,卻見白析皓忙忙碌碌地拿帕子擦拭手上的白濁,又替他拉好衣裳,蓋上錦被。那俊朗的眉目之間,分明有隱忍和無奈,林凜心中一痛,拉住他的手。

白析皓回頭一笑,道:“乖,好好睡,晚膳時分,我再喚你。”

“你,”林凜斟酌良久,方道:“你不需要麼?”

白析皓一呆,隨即明白他話裡的意思,不禁笑得越發溫柔,俯身貼著他的臉頰道:“我如何會不需要,幾乎每時每刻,我都恨不得想要你。”

這是他頭一回如此名言自己的慾望,林凜頗為赧顏,緊抿嘴角,道:“那你為何……”

“你的身子還不能經受歡愛。”白析皓微微一笑,吻吻他的鬢角,道:“調養了這大半年,原也有些好轉,只是離那痊癒,卻尚有距離。你體內的毒素應當清除了七八分,只是先前日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