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沉默了,他雙手輕輕地揉搓著,最後他站了起來:“好吧,我答應你們,不過我有個條件。”嶽志偉聽舒逸應承下來,他才長長地鬆了口氣:“舒先生,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舒逸說道:“既然案子交給我,我希望我能夠有獨立辦案的權利,任何人都不得干預與阻撓,如果做不到這一點,那麼就只好請你們另請高明。”嶽志偉哪敢拍板,他說道:“你稍等,我把你的要求向上級彙報一下,應該馬上可以給你答覆。”

在得到喻中國明確地答覆後,嶽志偉對舒逸說道:“你的要求部領導已經同意了。”舒逸說道:“那好,請他們做出書面的保證。”嶽志偉苦笑道:“用不著吧?”舒逸說道:“不,這是我的原則,也是我的程式,不然以後你們翻臉不認賬了,我找誰哭去。”

嶽志偉無奈地說道:“行,回去我們就給你書面的保證。”舒逸說道:“那好吧,你等一下,我換好衣服我們就走。”

舒逸洗漱了一番,然後刮乾淨了鬍子,換了套衣服走了過來。他穿了一套黑色的中山裝,鋥亮的皮鞋,鬍子刮乾淨了,就連頭髮也洗乾淨了,戴著金絲邊的眼鏡,看上去溫文儒雅。嶽志偉望著舒逸,差點認不出來了。

舒逸淡淡地說道:“我們走吧。”兩人出了門上了嶽志偉停在外面的奧迪車,嶽志偉發動了車子,向國家安全部總部駛去。

嶽志偉一邊開車,一邊說道:“舒先生,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舒逸的身子向後靠了靠,換了個他覺得安逸的姿勢:“怎麼?嚴部長沒有告訴你?”嶽志偉搖了搖頭,舒逸說道:“我是搞心理學研究的。”嶽志偉心裡充滿了疑惑,一個心理學家怎麼能夠擔當“詭域”的負責人?可偏偏舒逸說了這句便不再說什麼了。

嶽志偉說道:“一直沒有自我介紹,我叫嶽志偉,國家安全部第五局的局長。”舒逸笑道:“嶽局長。”嶽志偉說道:“舒先生將要進入的部門叫‘詭域’,隸屬於五局,對外稱為五局九處。”舒逸說道:“那以後嶽局長可得多多包涵。”嶽志偉以為舒逸在客套,也笑道說道:“舒先生,我會支援好你們的工作的。”

舒逸也不解釋,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嶽局長,你別左一個舒先生又一個舒先生的叫我,往後我可是你的手下,你就直接叫我舒逸吧。”嶽志偉說道:“行,那我可不和你客氣了。”

嚴正的辦公室裡,嚴正正和喻中國在談著什麼,聽秘書說岳志偉把舒逸給請來了,喻中國笑道:“這個嶽志偉還蠻能耐的,老嚴,你可是碰過不少次釘子的。”嚴正說道:“這次不一樣,只要舒逸聽到事關彭剛案,他必然會答應的。”喻中國說道:“看來他還是放不下小秦啊。”嚴正對秘書說道:“快,快請他們進來。”

嶽志偉和舒逸走了進來,嚴正笑著迎了上去:“小舒來了?快請坐。志偉,你也坐。”舒逸很隨便地在沙發上坐下,相比之下,嶽志偉則拘束多了。秘書泡好了茶便退了出去,嚴正對舒逸說道:“我想志偉已經把事情和你說了吧?”舒逸點了點頭。

嚴正說道:“那我就不羅嗦了,我希望你能夠儘快投入工作,儘快把案子查個水落石出。有關案件的具體資料一會讓五局移交給你們,我現在要聽聽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只要能夠儘快破案,我們一定會無條件地支援。”

舒逸拿起了桌子上的煙,點了一支,然後慢慢地說道:“既然什麼都可以提,那麼我就說吧。首先一點,也是最著急的一點,我剛才已經和嶽局長說了,‘詭域’,或者說是五局九處的工作必須絕對獨立,我只對你一個人負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