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為什麼要這樣?”舒逸說道:“或許她有什麼苦衷。一開始走進房間,我看到她的時候,就連我也以為她瘋掉了,她的眼神很渾濁,默淡無光。”

“當我經過巖領的允許,為她切脈的時候我發現她的脈搏跳動得厲害,就象我第一次遇到她的時候一樣,我感覺到她的緊張,一個瘋了的人為什麼會那麼緊張呢?當時我認為是因為我的出現讓她受到了什麼刺激,情緒開始不穩定了。”

舒逸喝了口茶,繼續說道:“但後來她猛地抽回了手,抱住她的母親,讓我離開。我感覺到她內心的恐懼,我只得離開了,一直到剛才,我才突然想到我遺漏了一個很重要的細節。這得謝謝我們的西門警官,他剛才一邊聽著吧檯裡放著的歌曲,一邊用手輕輕打著拍了。”

西門無望說道:“我?”舒逸點了點頭:“因為你讓我想到了椰海伏在她母親肩膀上時那顫抖的食指。如果一個人真的精神出現了問題,她的手發抖,應該是整隻手,而不只是一根食指,而她的食指抖動很有規矩。等等,讓我仔細想想。”

他閉上了眼睛,食指在茶几上輕輕叩動著。

葉清寒驚叫道:“摩爾斯密碼!”舒逸笑了,睜開眼睛說道:“對,是摩爾斯密碼,而她傳達給我的資訊卻只有兩個字,山魈!當時她背對著巖領,我想她一定是怕巖領看到,在那樣的時候,她也不可能給我更多的資訊。”

舒逸又說道:“明天我們再去趟神山,一定要把山魈的事情給弄個清楚。”葉清寒說道:“舒處,我們現在好象已經掌握了很多線索,可反而我更迷糊了,你能給我們說說這個案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舒逸說道:“那我就給你們理一理吧,先說說我們手上的線索,第一,是琴絃,彭剛的死,幾個偵察員的失蹤都與琴絃有關,而琴絃這條線上,我們查到了金陵易家,琴絃是出自易平之手,至於他提到過的那個女孩和女孩的爺爺,知道我為什麼不讓你們去查嗎?”

西門無望說道:“既然人家是精心設計的局,就算是查也查不出什麼,這麼長的時間,該掐斷的線索都已經掐斷了。”舒逸搖了搖頭:“不,就算時間太長,要查總會查得出什麼蛛絲馬跡的,但現在還不能查,易停還在他們手上,我們不能夠成為殺害易停的催化劑,所以這事得放一放。”

舒逸說道:“我原先推測在我們發現古琴以後,會有個老琴師遇害,果然我們的對手便丟擲一具老頭的屍體,他以為這樣就會絕了我繼續追查琴絃的念頭。可他們卻是弄巧成拙,還把另一條線索主動送到了我們的面前,那便是刺青,經過你們對刺青調查的結果,這刺青竟然是抗戰時期的一個日本幫會的標誌,這也讓我很費解,為什麼會這樣?”

舒逸掏出煙盒,煙盒已經空了。西門無望遞過來一支,舒逸接過來點上:“接著便是小和尚調查出的一條資訊,就是那個叫芥川雄一的人和他的公司。你們或許會覺得奇怪,我為什麼突然提出讓小和尚去查昆彌市寺廟的捐贈,這個問題我還真回答不了,當時只是一個感覺,是我從琉璃琴上得出的一種感覺。”

舒逸笑了笑:“不過看來我的感覺沒錯,芥川雄一的公司成立的時間幾乎與彭剛案的時間差不多,如果小和尚再細心一點,他一定能夠查到彭剛案時這個芥川一定也在昆彌市某個寺廟做過捐贈。得到小和尚的調查結果後,我肯定了一點,我們的對手篤信佛教。”

葉清寒搖著頭說道:“我不信,一個信佛的人會殺人不眨眼。”謝意說道:“所以他才會捐贈,他是想求個心安。”西門無望說道:“芥川雄一就是幕後的黑手吧?我們是不是應該好好查查他?”

舒逸說道:“嗯,清寒,你給小盛去個電話,他就不必趕過來了,讓他去查一下這個芥川雄一,特別是他是怎麼加入日本國籍,又怎麼回到昆彌做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