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鎮南方總算想通了一點,為什麼整個鎮子的人都會幫著說謊,合演這出戏。

鎮南方說道:“你也是吧?”郭軒點了點頭:“是的,我也是!”鎮南方問道:“你妻子應該知道這件事情吧?”郭軒說道:“這件事她自然是知道的,我們每年能夠從漭鎮印刷有限公司分到近十萬元,所以漭鎮雖然看上去好象有些落後,但鎮上的居民卻相對富足。”

葉清寒問道:“這個漭鎮印刷有限公司應該並不簡單吧?”郭軒說道:“應該不會那麼簡單,不過我們只知道分錢,然後按照他們的要求做就行了,就能夠在每年年底拿到花紅,至於不簡單在什麼地方我也說不上來。”鎮南方說道:“也就是說,漭鎮印刷有限公司在掌控著漭鎮的一切?”郭軒微微點了點頭:“可以這麼說。”

鎮南方說道:“那幾起謀殺案也與它有關嗎?”郭切說道:“應該有關係,因為我接受的任務便是盯緊你們,密切留意你們的一舉一動以及案子偵破的進展。”鎮南方笑了笑:“看來你並不是其中的核心人物,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郭軒輕聲說道:“是的,我聽說真正能夠做主的並不是我們漭鎮的人,而是躲在幕後的一個神秘人物。”

馬維漢說道:“就算是這樣,他們在漭鎮總得有個代言人吧?透過他來發號施令,來調動漭鎮的一切資源。”郭軒說道:“這個我不太清楚,不過我想董事長王馨豔應該知道,可惜你們竟然把他放走了。”鎮南方淡淡地說:“放心吧,她跑不了。”

郭軒望向鎮南方:“你的意思是說你們的人盯著她的?”鎮南方說道:“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繼續說吧。”郭軒說道:“你們一到漭鎮,其實就已經被盯上了,雖然當時你們說是來旅遊的,可我卻知道你們並不是來旅遊的,因為在你們對漭鎮發生的這些事情太感興趣了。特別是王一民的事情,你們的關心超乎了正常人的反應。”

鎮南方問道:“我們到了以後,你離開過一次漭鎮,那天漭鎮發生了什麼你知道嗎?”郭軒點頭說道:“我知道,那天大家合演了一幕戲,想讓你們相信王一民已經死了,造成你們感官上的錯覺,目的就是想讓你們心生恐懼,然後放棄對漭鎮案的調查,早點離開。”鎮南方笑道:“可是他們卻並不知道我們本來就是衝著漭鎮的案子來的,他們做得越詭異,我們便越不可能離開了。”

郭軒苦笑道:“是啊,他們這是弄巧成拙,因為他們真把你們當成了遊客了。”

鎮南方問道:“還有呢?”郭軒搖了搖頭:“沒有了。”鎮南方輕聲說道:“就這些犯得著讓你這麼為難嗎?你應該還有什麼沒說吧?”郭軒說道:“我都說了,沒有一點隱瞞,之所以我為難是因為一旦我把這件事情說出來以後,就會對漭鎮印刷有限公司不利,如果真的它被查出什麼問題,那麼就會損害了全鎮人的利益,那樣我也就成了全鎮人的公敵了。”

鎮南方說道:“郭軒既然你還是沒有誠意,那麼我們也不必談了,小劉,送他回房間!”郭軒急忙說道:“鎮組長,我可什麼都說了,全都說了!”鎮南方沒有理會,小劉把郭軒帶了出去。

葉清寒問道:“南方,你憑什麼說他沒有說實話。”鎮南方說道:“如果換其他人這樣說,我勉強也就相信了,可他是郭軒,他的身份在那兒,如果說漭鎮發生的幾起謀殺案他一點都不知情,我肯定不會相信。因為如果我們不參與到漭鎮的案子裡來,那麼負責這件案子調查的就是他,他是具體經辦人,怎麼可能不知情,不知情他又憑什麼來處理這些案子?”

“查還是不查,不查是失職,查或許就會觸動漭鎮的這個利益集團,要想兩全,必定需要大家坐下來商討,所以他必定是知情的,而且他應該是接觸過核心人物的,他還沒有真正地想通啊,給他點時間,讓他好好考慮考慮吧。”鎮南方說完,馬維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