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並且是雙頭的,不僅刺痛她,也刺痛別人。

她頻繁地與宋旭打電話,反覆地問他,我錯了嗎?

而宋旭永遠只是一副態度,也許是被問得煩了,他竟苦口婆心地開始安慰她。

“這個世上沒什麼對錯。你認為值得,就是對的。齊經理,如果我告訴你錯了,試問你會回頭嗎。來不及了,人的慾望不同,像我就比較簡單,我只要錢。你不同,但是至少你得清楚地記得自己到底要的是什麼。”

宋旭從未改過對她的稱呼,他們的關係依舊是上司與下屬。

想要什麼,齊燦燦一時間也答不上來。

總之她已經無法問心無愧,將錯到底又有什麼關係。

“我想擊垮唐家,可能嗎?”

齊燦燦調笑著說道,這句話說出來之後,她卻莫名地一身輕鬆。她才發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