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人影從碧綠的江水之中猛然竄出,然後臨河踏步,瞬間就到了岸邊。

她衝朱魚嘿嘿一笑,道:“真有你的,你也會土遁之術?”

此女不是別人,正是青河宗挑事的那白袍女子,朱魚一看到這女人,腦袋就大,輕輕的哼了一聲,體內靈力運轉,隨時準備出手。

白袍女子卻道:“豹三九,朱魚!”

她手中變戲法似的拿出一枚金色的牌子,在朱魚眼前一晃,得意的道:“你得叫我師姐呢!還想對我出手?”

朱魚掃了一眼那金色的牌子,赫然不是虎衛的牌子。

金色的牌子上面就一個字“秘”。

楚歌之中,統領的牌子是“令”,虎衛的牌子上面是“虎”,豹衛玉牌之上是“豹”字。

而擁有“秘”字牌的人。在楚歌內部都是極其神秘的存在,看這女孩年齡不大,竟然是傳說中的“秘”衛?

朱魚內心吃驚,但是臉上卻毫不動聲色,道:“我才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你在青河大比之上胡攪蠻纏,所為何意?”

白袍女子似乎沒聽到朱魚的話,運用法術烤乾法袍,忽然衝朱魚伸出一根大拇指,道:“你牛,一個小小的豹衛。也敢用這種口吻對我說話?”

她小拇指一彈。一道綠光倏然射向朱魚。

朱魚心中一寒,立刻想到那神秘的蠱蟲。

慌亂之際,朱魚沒有任何思索,手一伸。一道同樣綠色的火焰閃爍。

火焰一閃將綠光瞬間收入。轉眼消失無蹤。

朱魚所用的乃地獄鬼火。在青河宗內,朱魚已經瞭解此女的蠱蟲的命門所在。

不怕其他的攻擊,唯獨怕火。

朱魚一道地獄鬼火祭出。這可是異火,遠遠比三昧真火強。

火光瞬間將那綠色的蠱蟲包裹,直接蒸發掉,連灰燼都不剩。

火是綠色,而那蠱蟲也是綠色,給人的感覺就是他竟然直接將對方的蠱蟲這收掉了,白袍女子驚得下巴都掉了下來。

她用手指著朱魚道:“你……”

朱魚還沒等她說話,便道:“你最好給我老實一些。別妄圖拿一塊牌子來壓我,嘿嘿,我知道你手段不止於此。但是你我對壘,不一定誰輸誰贏,所以你不要挑釁我!”

朱魚說此話,內心實在是忌憚對方那詭異的紅色小蛇。

這個女人看上去嬌小玲瓏,美豔無比,身上的東西卻是一個比一個噁心,絕對不好對付。

朱魚露一手,故作高深,自然是開頭就要將其鎮住。

果然,這女孩臉色變了。

然而旋即,卻又笑了起來,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對我有敵意。可是我也不是奉你們統領之命嗎?你要怪就怪你們統領!”

朱魚眉頭一皺,祭出飛劍,踏足其上,道:“我遲早會去找他,不用你提醒我!”

“喂喂,你別走啊!你這人怎麼回事,就這麼死腦筋!真不知道你們統領為什麼敢把這樣的任務交給你!你等等,等等!”

白袍女子攔在朱魚身前,如果不是對朱魚有顧忌,說不定都用手拽朱魚的衣袖了。

朱魚看著對方,明顯感覺這女孩還天真未失,偏偏卻又喜怒無常,變臉比六月的天還快。

他猶豫了一下將飛劍收入,白袍女子眉開眼笑,道:“這就對了嘛!我們本屬同門,何必那般見外?對了,你還不知道我名字呢!我叫莊蝶,師尊平日都叫我蝶兒。

你可不許這麼叫哦!”

白袍女子眯著眼睛上下打量朱魚,看得朱魚渾身不自然。

就在這時候,朱魚眉頭一皺,道:“有人來了!”

莊蝶小眼睛眨了眨,突然祭出一件奇特的法袍,道:“我們躲一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