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輕重。

他在右路軍傳下了話,讓他們在馬兒沁尋找朱魚的蹤跡,可這畢竟只是他的私仇,而丁沛竟然動用符煙,惹得方圓千里的烈虎鐵騎齊齊匯聚此處,卻是犯了軍中忌諱。

他堂堂右將軍,豈能因為一己私仇,而放棄軍務?

要知道今天圍攏過來的鐵騎可並非只是右路軍。這一次搜捕鐵圖刺客,烈虎軍全軍出動,符煙乃軍中緊急報訊之用,哪裡是隨便用得的?

朱魚一見到項鼎,心知凶多吉少,他哈哈一笑,立刻反客為主道:“嘿嘿,我道是誰找我,原來是大世子。您如此興師動眾駕臨我烏幹山,莫非就只是為了找我的麻煩?

項鼎臉色一變數變。臉上大感無光。

不過項鼎是何許人也?他雖然很惱火丁沛莽撞。但既然在這裡碰上了朱魚,他豈有善罷甘休之理?

他冷冷一笑,道:“朱魚小兒,你休得逞口舌之利。這烏幹山地處偏避。那鐵圖賊子十有**藏在此地。你窩藏鐵圖鐵騎。可知自己犯了死罪?”

朱魚反唇相譏的道:“大世子,您這帽子扣得真大。這烏幹山是我黃金衛的地盤,你們竟敢擅自闖入。莫非你們眼中就沒有黃金公子了嗎?”

朱魚一提到黃金公子,項鼎臉色一變,他身後的眾多鐵騎更是齊齊震動。

黃金公子的大名在烈虎軍中威懾力極大,雖然這幾年黃金衛一直被項驚天撂在這腹地之中,並未受到重用。

但是黃金衛乃王府世襲世子的親衛,在軍中地位崇高,黃金衛駐地,不容任何人褻瀆。

大世子今天駕臨烏幹山,卻是侵入了黃金衛的地盤,犯的可是大忌。

雖然現在大世子勢強,而且打著追蹤鐵圖刺客的幌子,可是冒犯黃金衛,卻也是極其犯忌諱的。

朱魚輕飄飄一句話,卻是抓住了要害,搬出黃金公子做擋箭牌,倒是能震懾住好一幫人。

項鼎眉頭深皺,使勁的握了握拳頭,冷冷的道:“朱魚小兒,你休得妖言惑眾,今日我軍務在身,追蹤鐵圖賊子乃是父王親自下令的軍令,你如再敢阻擋,殺無赦!

所有的將士聽令,立刻給我搜遍烏幹山,挖地三尺也要把鐵圖賊子給我找出來。”

項鼎一語定乾坤,一下把朱魚逼到了死角。

朱魚如果現在退,他堂堂黃金衛通靈校尉,硬生生被他右路軍壓了一頭,以後在烈虎軍中,黃金衛的威信必然大大受損。

如果朱魚不退,眼前的局勢一觸即發,朱魚一人之力,又豈能擋住幾千鐵騎?

所以朱魚進退兩難,他當然深知項鼎險惡的用心。

但是他踐行的乃“赤子心”四字箴言,豈有退的道理?

再說一旦他退,雪中人必然暴露,到時候項鼎藉此發難,朱魚也斷然難逃其殺手。

既如此,朱魚哈哈一笑,斷然道:“我倒看看誰敢在我烏幹山放肆?敢挑釁黃金衛者,死!”

“丁沛,魯雙,給我上!”項鼎冷聲喝道。

事已至此,朱魚無法退,他作為大世子也沒有退路,沒有退路,唯有戰一路。

丁沛是萬壽初期修士,魯雙也是一校尉級高手,兩人在右路軍合起來有個外號叫“丁魯二哈”,這兩人都是從最低層摸爬滾打提拔上來的校尉。

兩人征戰並不太懂戰陣攻殺,對戰之時,戰陣常常毫無章法。

但是兩人的同級戰力非常強,以敢打敢拼,敢豁命而聞名。

項鼎讓這兩人同時出手對付朱魚,用心可以說險惡之極。

朱魚的實力很強,但是他以一敵二,丁沛和魯雙絕對能戰勝他,朱魚既然是黃金衛通靈校尉,沒有亮眼的實力,又豈能服眾?

這丁魯二人,最是嗜殺,他們能殺死朱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