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李齡微笑的和他握了握手。

旁邊的年輕軍官似乎已經和李齡混的很熟絡,搭著李齡的肩膀笑道:“怎麼著,石大老闆,第一個任務完成了,還有啥吩咐?”

“少不了你的事情做。”幾人邊走邊聊,石政軍道,“阿峰,還記得你歐老師麼?”

“哪能不記得?”年輕軍官微笑,“歐老師可是我的武術啟蒙恩師。歐老師,從剛才在路,我就已經知道要接的是歐老師的弟子了。”

李齡也笑了:“你又怎麼知道的!”

“從咱們的對話中猜出來的。試想如此年輕便對天下武學如此瞭解,除了歐老師的門徒外,我想不出還能有其他的人。”阿峰話語中故意帶了一些嫉妒的味道,“哪裡像我,老師指點了我三天就離開了,我就不像師弟這般,懂得那麼多的東西。”

“臭小子你想讓我叫你幾招就直說,莫要拐彎抹角的!”歐允誠笑罵。

“呵呵,還是師父厲害啊,阿峰這傢伙一路可是提出了不少武學難題,有些我連聽都沒聽說過。還以為他只是單純的探討中華武學,沒想到這其中居然還有詐。阿峰,你可不夠地道啊。”李齡笑著在阿峰頭瞧了一記爆粟,阿峰原本就比李齡大不過兩歲,根本就是同齡人,是以開起玩笑來也毫無顧忌。

呵呵笑著,幾人剛剛進了辦公樓大廳,歐允誠忽然想起一件事一拍額頭驚叫道:“糟糕,把那傢伙給忘了!”隨即轉身就跑出大門。

李齡嚇了一跳:“師父,你幹啥去?”

“你們先去,我去找一個人。”歐允誠的聲音似在耳邊,人卻已經不見了。

2007年10月3日,一架武裝直升機緩緩降落在昆明的一私人機場,十幾名身著迷彩軍裝的人物走下了飛機。

李齡不住的向師傅抱怨:“師父,為啥大家都是高階軍官,就我一個是士官。”

“你知足,這還是你師父我從桑老哪裡給你求來的。”理了理迷彩軍裝歐允誠滿面春風的呼吸著春城的新鮮空氣。

“那最起碼也得讓我當個中尉之類的,小小計程車官,跟你們這些大人物可不相配啊!”李齡道。

“臭小子,你以為國家的軍銜是發糧票呢,那麼容易!再這樣說話,日後立了功都沒法提拔你,趕緊閉嘴,等著接待的同志。”一旁的秦昭陽開口了,他跟歐允誠年齡相當,論資歷也是李齡的長輩,是以教訓起李齡來也使得他不敢還口。

李齡斜著眼,心裡暗暗竊笑。歐允誠曾經告訴過他,秦昭陽祖乃是有名的相術大師,精通陰陽八卦、五行術數,後來得龍虎山張天師傳授道術,成為有法力的修真世家。然而,他們家族的祖先另闢蹊徑,將古今算學融入修真秘法之中自成一派,成就頗高。只是,如此有名的修真世家,卻是仍然以給人算卦問卜維生,從來未曾有一人得道飛昇,不過論及法力,每一代秦家傳人都不弱於各大修真門派掌門,凡是秦家所推算的事情幾乎無一不準。秦昭陽在利劍還有個外號,叫做“神棍”。一副厚厚的眼鏡片,加兩撇八字鬍,瘦長臉頰,真與民國時騙飯吃的街頭老神棍有幾分相似。

“你在笑什麼?”歐允誠看見李齡臉帶笑意,不由疑惑道。

“啊!沒啥,沒啥。”李齡看見阿峰正在跟當地的接待員們說話,聽見師父問他,不禁有些慌了,但他馬轉移話題道,“師父,前幾天有沒有一個女孩道咱組織裡報道。”

“是有那麼一個,那不是你介紹來的麼?”歐允誠道,“那小女孩是個麻煩精,不過卻是個偵查員的好苗子,我把她交給老虎去好好整頓一下,差不多等你回去就能戰場了。”

歐允誠看李齡瞅著阿峰的方向,臉色中帶有一分疑惑。不禁也順著李齡的目光看去,聽見阿峰正跟一個老人用雲南當地的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