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品階直逼天行道器的五行道器。”秦歡惱火的吼道。

不遠處的紫媚看著秦歡手中離恨鉤,暗歎一聲:“真是麻煩的法寶,我的鏈鞭要是在和他對上幾招,怕是就得廢了,也不知道飛羽現在怎麼樣了,現在看來只能智取了。”

“喂,媚王,你在和本座打下去也只不過是兩敗俱傷,不如現在收手?本座可以不和你計較,你可以帶著你的人安全離開,我想你也很清楚,要是等會兒我的人都回來了,你們再想離開可就難說了。”秦歡循循善誘的勸道。

聽到秦歡的話,紫媚微微沉吟,似乎被他的話打動,自以為奸計得逞,秦歡得意的笑了笑,突然秦歡心臟驀然一揪,莫名的危機感從腳下傳來,下意識的側了下身子,只見一條鏈鞭破開地面朝他的胸膛直奔而來,唰的一下秦歡的胸口被劃出一道口子,緊接著噗噗的幾聲,鏈鞭的種子直接深嵌在了秦歡的血肉中。

秦歡揮舞著手中的離恨鉤將水蘭鏈鞭挑開,急忙運氣抵抗鏈鞭種子的侵襲,一臉憤恨的看著紫媚,“賤人,竟然這麼卑鄙。”

“哎呀,多謝盛讚,這可是對本閻君最大的褒獎呢,不過和你們比起來我可差遠了,為了一己私慾令地府增添了數萬冤魂,你說本閻君該如何感謝你呢?”紫媚嬌笑道,“不過你也真是蠢,我堂堂冥界十大閻君之一,你覺得我會被你的花言巧語迷惑嗎?哼。”

結界外葉輕盈和越衡將白飛羽帶到一邊療傷,紫媚看了白飛羽一眼,看到他還活著,不由得鬆了一口氣,要是他死在這裡,真不知道該怎麼和陳東與薛清雅交代,在和薛清雅這段時間的相處中,紫媚漸漸喜歡上了這純真、美麗的小丫頭,將她視為自己的妹妹,紫媚無論如何也不希望薛清雅受到傷害,這種心情或許是來自一種補償和慰藉吧。

就在紫媚打算速戰速決時,一個人闖了進來,紫媚神識一探,竟然是元嬰後期修士,不由得暗道不妙:“不好,難道他的部下都回來了。”

秦歡這時也看到自己的部下回來了,大喜過望,得意的說道:“媚王,你們今天都要留在這裡,哈哈,我門下的弟子都回來了,不過你不用擔心,我不會殺了你,我會讓你成為我最優秀的鼎爐,然後每日每夜都折磨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接招吧。”

然而那名元嬰後期修士大喊道:“長、長老,不、不好了,咳咳,外面有隻兇獸,是上古時期散播瘟疫的蜚,除我以外所有外門弟子都被它‘吃’了。”

“你說什麼?”秦歡震驚的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問道:“上古兇獸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你確定你們不是誤入什麼陣法或者幻陣裡了吧?”

聽到他們的話,紫媚也驚訝的捂住了嘴,雖然她猜到陳東很可能會算計這幫修真者,但是她真的沒想到陳東竟然能召喚出遠古的兇獸,而且還是有著瘟疫行者之名的蜚,那位行水則竭,行草則死,見則天下大疫的可怕兇獸。

紫媚暗罵陳東滑頭,“真不知道那小子怎麼做到的,太可怕了,難怪他的家族可以與六界為敵。”

這時一道巨大的牛吼聲傳來過來,秦歡一驚,一種不詳的預感從心底裡傳來,他問道:“怎麼回事?難道蜚跟著你追過來了?”

那名元嬰後期修士恐懼的點了點頭,他很疑惑為什麼蜚一直追著他,明明它的背後有兩千多計程車兵可以吃,可是蜚似乎對那幫人沒興趣,更奇怪的是那紅色毒霧竟然對那群凡人一點影響都沒有,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秦歡鬱悶的一嘆,他的幫手不僅幫不了忙還盡添亂,單單一個十殿閻君就不好對付了,再來一個瘟疫行者,秦歡一怒之下將那名元嬰後期修士一腳踹飛出去。

只見那名修士剛飛出門便被一條蛇尾貫穿,而後緩緩融化成為一灘液體被蛇尾吸收,看到如此恐怖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