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反正就是很奇怪…”

少女的直覺有時候或許真的很敏銳,而洛久宴也不知小十一意圖究竟所指,便想起那溫柔的笑意後隨即再度輕嘆一聲,目光也隨即再度看向了窗外的遠天。

朱窗外的雪還在飄落,只不過比起韃靼要和善許多,便如同白羽一般輕蓋起世間的雜濁,唯留下一片純潔的聖潔,但雪地上兩行整齊秀氣的腳印似乎又為這雪留下了些許靈動的印記。

持虹傘之人身著如鳳羽一般的飄搖仙衣,眉間總是蘊著一絲溫柔和善的笑意,她年齡該在雙十左右,成熟中帶些許少女的俏皮,卻又在靈韻中增添著三分知性與御性,若是配上一副眼鏡,那妥妥是許輕舟原世知心大姐姐的形象。

只見她微微側螓首詢問道:“雪兒說的許哥哥在那郡城裡並未尋得,貌似也不在王都這裡,之後又該去哪裡尋得他呢…”

而她身畔少女亦是情竇初開粉粉嬌嫩,又似雪一般的純潔純真,讓人不忍心她受到半點塵世汙濁的染指。

只是最近卻因為一些事情,對所有的漂亮女子都有了戒心,就連看師父都有了些許的警惕心:“師父…你找許哥哥究竟為了何事?他…他見過師父嗎?”

虹衣女子也是知道少女所想,心裡頓覺有趣:“呵呵,你個傻丫頭又在想些什麼,莫不是覺得師父會搶你那許哥哥吧?師父找他是好奇他究竟是不是預言中的那個人,卻不是因為雪兒心裡想的呢…”

心裡的小算盤顯而易見,可少女只覺得是師父太厲害,便不好意思的傻傻一笑,隨後又微微氣惱的跺了跺玉足道:“哼…許哥哥他就是個大壞蛋…居然還有別的女人…分明是把雪兒給忘了…”

小雪兒櫻唇微撅,眼中就有了小水滴,而師父見自己傻徒弟這般實在惹人心疼,便拍了拍她的小腦袋勸慰道:“呵呵…沒事的雪兒,若那許輕舟真是個愛花心的大豬蹄子,那師父就幫你出這口氣。”

“呀!那…那師父會不會把許哥哥給打傷呀…”

到了如今還心疼起了許同志,虹衣女子無奈的苦笑搖頭,卻又聽自己這傻徒弟突然好奇道:“對了師父…什麼是大豬蹄子呀…”

“這個…說來就話長了…”

女子微微一笑,對雪中的雪兒徐徐解釋起來…

……

而當烏蘭巴托的光輝失去的一瞬間,川國之底似乎是因為察覺到了什麼,白桑睜開了休眠待機的淡藍色光芒瞳孔,有些疑惑的透過不知深幾許的地層望向了川國的極北方。

“韃靼的神佑離奇消失了…為什麼…”

神佑消失幾乎已經成了一種可怕的徵兆,如同川國那時的屍橫遍野生靈塗炭般,難道是因為韃靼也出現了大逆不道之人,而之後又該輪到這個國家慘遭滅亡?

但這不是最令白桑感到奇怪的,而是因為韃靼之中它居然感知到了同類的訊號,就像是有另一個智慧的天工在不間斷的發射自己的存在資訊般,而這訊號恰好就被白桑捕捉到了。

這種訊號類似於母體源,會導致所有天工親和與攜帶訊號的天工,甚至無智慧天工甚至會無條件服從此訊號的命令。

如此逆天,只因為這是創造出天工之神所擁有的權柄。

而這般便更令白桑覺得奇怪,因為這世間已經不再允許再有神明逗留才對,那這權柄又是從何處而來呢?

“主人曾經說過,他挑戰的神明便是擁有控制天工的能力…只是不知道那一役結果如何,主人他是否有能夠掠奪下哪怕丁點的神之權柄…”

可惜的是它在大戰之前就已經因為強行開啟兩儀輪而陷入了沉睡之中,對於之後所發生的許多事全都不甚瞭解,便只能默默祈禱主人能夠快些返回。

白桑似因為想起那熟悉臉龐,不知為何突然抬起手觸碰在自己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