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確定是不是這個川國公主給許輕舟下的情藥,也就只能旁敲側擊一下。

“公主莫要氣惱,碧荷說話就是這般沒遮沒攔,惹公主生氣卻又不妥。畢竟公主與我夫君他毫無瓜葛清清白白,又怎會忍得被辱沒了名聲不是?”

昕紫釵在說出此話之時,卻將“我夫君”以及“毫無瓜葛”字音咬的極重,明顯給人一種要一刀兩斷渭涇分明的錯覺。

聞言,李雨沫眉頭不可覺察的皺了一皺,似乎很不是滋味的扭過了頭,沉默了半天才小聲嘟囔道:“那個滾蛋,給本公主身子下了咒還沒解開,日後還不知道要對本公主再做些什麼下流之事,此次來就是想要讓他解開這咒法還本公主自由。”

李雨沫以牙還牙,將那個再字亦是說的明顯,分明表示自己與許輕舟已經有了些不正常的關係。

不過也對,畢竟在這個純情無比的公主面前,摟也摟了抱也抱了,身子也已經被看了個全部,此生或許除了許輕舟也再沒有別的男人像這般能夠進入自己的心裡,那日後若是想要光復川國王室血脈,也唯有與其衍後。

女子就是如此的善變且易於隱藏感情,或許也是從此刻開始,她心裡隱隱將許輕舟當做自己未來的男人,便想著將自己與他綁的牢固些。

畢竟也是個情竇初開的少女,不明白昕紫釵原來如此的眼神中還藏著些其它的意味,而越是訴說自己於許輕舟向前獨行之時發生的事情,這位二夫人眼神中的光就越發的詭異。

言至最後,甚至於連一向對感情十分呆板的孔闕都聽出了些什麼。

或許是慢慢向著有情感變化的凡間之人轉變,這銀髮仙子的心突兀的多出了一抹酸澀,好像心愛的東西被別人搶了似的。

卻見她神色毫無變化,竟是鬼斧神工的在李雨沫的話結束之後,突然開口道: “闕…闕與許輕舟曾經同時中過情藥…”

此言一出,滿堂譁然,因為昕紫釵乃至其後宮大隊所有姐妹最害怕的對手登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