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歌呀……”

“呀!這些事情你都知道?”雲歌驚呼起來:“你是怎麼知道的?”

☆、206 咱別逼他

王府後院裡面的事情,他都知道得這麼清楚,難道有千里眼不成?

見她這般驚訝,賀蘭子徹笑著拉她進懷裡揉了揉:“小豆子經常扮成小廝在王府裡面進出,你做了什麼事,見過什麼人,說了什麼話,我都知道!”

雲歌心中不舒服,原來從那時候開始,就一直都生活在他的監視下了!

忍不住伸手在他腰間輕擰了一把:“所以,你知道我和段少宇之間沒什麼?你才相信我們?”

“反正我知道你對他是沒什麼,不過他對你嘛……”

賀蘭子徹說著,停了下來,將那玄鐵令牌放在面前看了看:“他對你嘛,卻是連命都豁得出去的!”

雲歌伸手從他手中拿過令牌,帶著哀求的口吻說道:“他到底對你說了什麼?還有,他現在到底藏在哪裡了?子徹你告訴我好嗎?你總不希望我以後的每一天,都生活在內疚當中吧?”

子徹起身,在窗戶邊停了下來,背對著雲歌,沉聲道:“他說,這令牌能號令關外精銳,他將令牌送給我,是希望我能夠用這支精銳,保護你和衍兒不受敵人騷擾!……”

雲歌心頭陡然酸楚,捏了令牌在手中,突然覺得自己虧欠段少宇太多了,他對自己以命相酬,而自己卻什麼都給不了他!

想起他現在說不定正孤苦的縮在某個看不見的角落裡,被般若心法反噬,體力透支,生死不測!

雲歌心口隱隱作疼,啞聲道:“他,他還說了什麼?”

子徹頓了一會兒,沒有回頭,又道:“他還說,他第一次見你的時候,那時候你又胖又笨重,卻圍著院中魚池跑了不下三十圈,他說他開始的時候明明是帶著看笑話的心態來看你的,可是你一直不停的跑,根本不管別人的譏笑和嘲諷,他說,他就是那個時候喜歡上你的!……他還說,他如果能夠有你那麼樂觀這麼向上的心態,一定能選擇一條更好的路來走,不一定要登高位,卻一定能和你一樣,每天都生活得開心……”

雲歌伸手摸了一把臉上淚痕,哽咽道:“他現在,到底在哪裡?……子徹,你不會怪我的對不對?你理解我嗎?我只是不想讓他最後的時光,走得那麼悽慘……,你告訴我吧,求你了!”

她看著賀蘭子徹的峻挺背影,等待他的回答。

良久良久,他才輕聲說了一句:“別找他了!他說他最後悔的事情,就是讓你看見了他醜陋的一面!……”

子徹轉過身來,看著俯在桌几上面流淚的沐雲歌,慢慢的走過來,伸手將她攬緊:“雲歌,別逼他了,好嗎?”

雲歌還以為自己為另外一個男人哭泣流淚,子徹一定會醋意大發的,沒想到,他只是這樣擁了她,暖暖的說了這麼一句,心中一時百感交集,俯在子徹的懷裡,哇一聲哭了起來。

……

雲歌后來在子徹和沈秋的口中得知,那日冬狩,賀蘭子荀其實並沒有將那兩隻雪豹帶進狩獵場,而且狩獵場裡面也沒有任何陷阱和陰謀,這是一場從來沒有過的正常狩獵。

日頭西沉,暮色降臨的時候,子徹和三位兄長從狩獵場裡面滿載獵物歸來,在慶功臺上沒有見著雲歌,問了那些侍婢,都齊聲說雲歌身體不適,回夕顏殿了。

子徹被三位兄長纏著要喝慶功酒,抽身不得,只好暗中叫了貼身之人回夕顏殿察看情況,說雲歌並沒有回去,心中這才猛然意識到,這次三位兄長的目標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女人。

急急回到夕顏殿,將殿內僕從一干人等全部審問了一遍,都沒有發現異樣,只說夫人今早帶了兩個侍婢去流霞殿外面的花廳,夫人沒有回來,兩個侍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