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別忘了許諾過我的,我要留在京都。”

“那是自然。”徐天霖帶著高深莫測的笑,接著卻臉色一轉,“但事成之前,你做事可給我小心點兒。兩軍的兵符你都放好了嗎?”

“這個你放心,我可放的好好的。”鄭雲乙神色詭異,“沒想到以前跟過司馬熹瀚的那些兵那麼忠心於他,所幸兵符都拿到手了,否則根本控制不住。”

“那又怎樣?現在他手下什麼也沒有了,三天後,北安軍就會抵京,定慶軍又被我們控制了,整個京都就只剩下管嶔和他手下不到一半的禁軍……”中年男人冷聲的笑著,“到時,整個京城都是我們的。”

夜雪安靜的任由鄭雲乙摟著,一雙美麗的眸子卻慢慢加深。他神色一暗,卻很快又帶著動人的微笑揚起頭來,瑩潤如玉的手端著酒杯,“大人,您也喝呀……

喝到最後,鄭雲乙以醉賣醉,手已經在夜雪身上不安分的上下摸捏。夜雪沒有放抗更沒有阻止,反而伸出手,勾上男人的脖子。

“夜雪……”鄭雲乙早已心猿意馬,難耐的吐著粗重難聞的氣息,“今夜不要走了……跟了我,絕對保你過好日子……”

青年淺笑,眼波流轉,眉眼如畫。“夜雪願意服侍大人……”青年微微一頓,嘴唇捱上男人的耳側:“……一整夜……”

……

佈局精巧的屋子,有暗淡的燈光輕輕搖曳。夜雪被鄭雲乙帶入他的房間後,便開始不著痕跡的打量屋子的四周。鄭雲乙眯著醉眼,目光滿是淫意,待手下人退下去關了門,便按捺不住的貼上來。溜。達。制。做

夜雪心底一慌,忙起身端了酒,“大人,您再喝一杯……”

端酒的那隻手接著就被攥住,鄭雲乙用力一拉,酒潑了夜雪一身。男人盯著青年溼了的衣衫,眼光如狼似虎,夜雪不由自主驚的向後縮,而下一刻,就被大力拽了回來。

男人接著酒勁,力氣大的嚇人,很快將青年壓在身下。一支手牢牢的扣住夜雪的雙手,使它被迫高高抬起,另一支手則流利的扯開他的衣服。青年均勻美麗的身體很快慢慢暴露在空氣中。

“……不要!”意識到男人即將要進行的事情,難言的恐懼讓夜雪開始掙扎起來,叫喊出聲。

這樣的聲音彷彿讓鄭雲乙更加激動,很快把自己的衣服也除去。一個火熱滾燙的巨物擠進夜雪腿間,探向穴口,沒有潤澤過更從來沒有經受過的菊洞緊緊的閉合著抗拒著外力的入侵,接著,男人急不可耐一個猛烈的衝撞,硬生生的連根刺進了乾澀的甬道。

“啊!!”夜雪的瞳孔瞬間放大,巨大的激痛讓他無法忍耐的哭喊著慘叫出聲。他覺得自己被撕成了兩半,脆弱的內壁被硬生生地扯裂,灼熱的刺痛從甬道向四周蔓延,傳遍全身。

“……竟然是個雛兒……啊……真棒……”鄭雲乙已然神魂顛倒,緊又熾熱的穴壁簡直無與倫比,深深壓迫包裹著他的火熱,再也受不了這強烈的刺激,鄭雲乙進入後等不到適應便開始抽 插,粗壯的兇器不斷地抽打著夜雪脆弱敏感的肉壁。

“啊……啊啊……不要……求你……住手……”聲音被大力的衝撞弄的破碎不堪,越發細弱,像溺水一樣,讓人更忍不住想狠狠蹂躪。鄭雲乙愈加興奮,而粘稠的鮮血在他抽出的時候隨之流出來,插入的時候又有新的血液補充進甬道內,讓男人能更快速更兇猛的運動。

長時間的折磨使夜雪神經麻木,那雙美麗的眼眸無力空洞的睜著,像一個任人擺佈的木偶。他感覺意識慢慢渙散,眼淚無聲更無意識的流下來,眼前的一切都朦朧了。這個時候,他整個身子卻被拉了起來,就著仍就插入的姿勢,男人將他抱起走床上走。

“……那麼就早昏了,可就沒有意思了……”

因為重力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