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冀繼承了羅家產業之後她成了女主人,但是一直沒有搬回去,只是想回去時才回去住幾天。

羅冀基本上知道她在外邊幹什麼,但是夫妻倆各享受各的,這個情況非常和諧。只要他們之間的夫妻名義還存在一天,那兩個家族之間的聯合就還穩固一天。羅冀剛剛在香港站穩腳跟,這個家族力量的聯合對他來說非常重要。

“走吧,我已經在餐廳訂了位置,吃過飯再回去。”

羅冀稍微愣了一下才想起來,上星期已經答應過今晚陪餘麗珊吃飯,順便商量董事會重組的問題。白天林風打電話來的時候他完全把這回事忘到腦子後邊去了。

他點點頭嗯了一聲,轉頭對助手道:“去給林風打個電話,我今晚不回去了。”

餘麗珊問:“誰是林風?”

羅冀沒有回答她,率先走進了電梯。

餘麗珊看他的臉色,只心思一轉就反應過來。聽秘書說羅冀剛剛入主董事會一個星期,倒是有兩天早上沒有來公司。據說他不知道從哪裡弄來個相當漂亮的男孩子,竟然把他迷得神魂顛倒,連殺手公司的人都放過不追究了。

餘麗珊心裡冷笑一聲,心說瞞我什麼呢,我又懶得去管你這檔子風流韻事。

只要羅家女主人的位置不變,其他的細節問題都可以稍稍放過不去追究。一兩個漂亮的小情人罷了,有什麼要緊?

林風在餐桌邊百無聊賴的等羅冀回來,白天被方天河推了那麼一下,他記恨了一個下午,一直在腦海裡不停的設想用怎樣殘酷的手法才能把這一推的仇給報回來。

管家敲了敲門,低聲道:“林少,羅先生說今晚不回來了,叫您先吃,不必等他。”

林風懶洋洋的問:“他幹嘛去了?”

“今晚本來和夫人約好了出去,羅先生說白天忘記告訴您了。”

管家其實心裡也訝異得很,羅冀在處理和床伴的關係上非常強勢,他要來就來要走就走,不會跟人說明理由的。這個新弄到手的小孩兒看上去年紀不大,本事倒是不少,竟然讓羅冀在他面前露出了這樣溫情而弱勢的一面。管家在接電話的時候,甚至能感覺到羅冀試圖表示的一點歉意來。

林風笑起來:“夫人?是餘麗珊嗎?”

管家沉默不語,不知道為什麼他用這樣厭惡和不耐煩的語氣提起夫人的名字。

“我知道了,”林風站起身,“我沒什麼胃口,下樓去院子裡逛逛。”

管家只得跟在後邊,走到樓梯口,林風率先往下走了幾級臺階,突然回頭對管家笑了一下:“你知道嗎?其實這幾年裡我經常受傷,經常摔斷骨頭或者是頭破血流。”

管家不知道他突然提起這個話題來是什麼意思,他愣在了樓梯上。

“其實我真的非常怕疼。我小時候被父母養的非常嬌氣,任性妄為肆無忌憚,一點點疼痛都忍受不了。後來每當我因為受傷而疼痛難忍的時候,我就一遍遍的告訴自己,總有一天我要把自己所承受的一切都百倍千倍的還回去,還給那些應該承擔它們的犯下了罪行的人。這麼想著我就會好受很多,連疼痛都漸漸的感受不到了。”

管家突然感到不安:“林少,您……”

林風伸手去示意他住口。他的手勢非常優雅,是那種非長期家教訓練而不能養成的優雅。

“不要說話,你看,”林風輕輕的微笑:“就像這樣。”

緊接著他腳步一空,剎那間從剛打了蠟的十幾層樓梯上摔了下去!

管家眼睜睜的看著他滾落到地面上,一路發出巨大的聲響,他手腳都發軟了,心跳砰砰的竄到喉嚨,好半天才變了調的高叫起來:“來人!來人!”

門砰的被推開,傭人和幾個保鏢一擁而入,一看林風倒在血泊裡,幾個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