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出門去散步。

羅冀在照顧人這方面還算是比較細心的,怕自己不在家的時候林風無聊,早上走得這麼匆忙,還是給他留下了幾張遊戲光碟。林風慢吞吞的起床吃東西,然後百無聊賴的打了幾盤遊戲,滿心厭倦,把電腦一丟,說:“我要去院子裡坐一坐。”

羅冀那個池塘已經挖好注滿水了,陽光下泛出粼粼金光,非常漂亮。林風蹲在池塘邊上搗鼓那幾盆小破花,搗鼓得興味索然。

這是放風嗎?連放風都不是。

他坐在池塘邊,褲管高高的捲起在膝蓋上,雪白的小腿浸在水裡,一踢一踢的拍打著水花。

突然身邊無聲無息的出現一點陰影,林風抬頭一看,頭頂上多了一把遮陽傘。

他的目光順著傘柄轉過去,一個保鏢打扮的人站在邊上,微笑著看著他。

林風皺起眉:“你……”

那人噓的一聲豎起食指,看看左右沒人,便用傘遮住自己和林風,然後順手扯下了頭上薄薄的模擬人皮面具。

林風的瞳孔緊縮起來,半晌他轉過頭去望向水面,輕輕地說:“你膽子還真大啊,吳彬。”

空中潛逃二十四小時

羅家的祭祀時節近在眼前。

很多歷史悠久的古老家族都有著祭祖的習慣。每年清明或冬至的時候,閤家聚集在一起,對著祖先的墳墓祭拜飲酒,請祖先保佑家族來年也能繁榮昌盛。羅冀上位後把祭祖的日期改成了父親去世的時候,他對其他先祖沒什麼感情,不過對父親倒是懷有深深的緬懷和尊敬。

祭祖的那天外人不能留在羅家,只要是外姓都不可以。林風顯然不能跟羅冀姓,羅冀不得不提前三天把他送出去,安排在近郊的別墅裡。

“餘麗珊去嗎?”在駛向郊區的車裡,林風問了一個尖銳的問題。

羅冀其實事情忙得火燒眉毛,但是仍然堅持親自送林風去外邊住。他坐在車後座上,半晌說:“我已經跟她離婚了。”

“……你們離婚了?”

“我猜你想讓我這麼做,或者說以前想吧。”羅冀說,“林風,有可能的話我還是想跟你好好過下去,一輩子其實很短,說不定哪天就結束了。我現在是跟你商量,實在不行的時候,我也是會用非常手段的。”

林風看他半晌,“什麼叫非常手段?”

“你不會想知道的。”

林風把頭扭向視窗,羅冀就從視窗的倒影裡看著他:“喂,我這麼好,你為什麼還總想著要走?”

林風默不作聲。

“你看,我從來沒打你罵你,沒強迫過你,唯一被你惦記著的是五年前的舊事。雖然我繼承的是黑道家業,但是從來都跟政府保持良好關係,也沒做什麼欺行霸市的壞事,就那麼一次酒後駕車傷到了人,結果誰知道恰好就撞到了你?林風,你不能因為那件事就否定我一輩子,你這樣對我不公平。”

這話說得好像通情達理,邏輯上也無懈可擊。林風眉毛皺在了一起,他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是他不知道不對在哪裡。

難道是我自己太彆扭了?

但是……但是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那種感覺有點類似於小孩被告知因為沒完成作業所以不能看每晚固定收看的動畫片,那種不甘心又無可奈何的感覺……

林風把臉深深埋在掌心裡,羅冀俯在他耳邊鄭重其事的說:“你什麼都不用做,只要給我機會就行了。”

汽車停在近郊別墅門前,羅冀開啟車門,林風磨磨蹭蹭了半天,慢慢爬出來問:“如果我堅持不同意你會不會真的採取非常手段?”

羅冀溫文的說:“會的。”

“為什麼?”

“因為我愛你。”羅冀俯下身,輕輕的一個吻印在林風